准备,笔杆上打磨的甚是光,就连那无比的幽谷肌肤,也不觉有一痛楚,那笔杆虽远不若公羊猛肉棒壮,可她幽谷虽经开发,仍是十分窄紧,微微气间倒也把这笔杆“握”得紧紧实实,没一脱。
只是要以代手,握着笔舞文墨,可也真难倒了萧雪婷,光沾墨都是一大功夫,更遑论提笔写字,尤其公羊猛那坏坏的睛就在旁看着,那光勾得萧雪婷更是难以平静。
幸好她武功极,对自己的控制能力远超常人,忍住了他光的火辣逡巡,这运笔写字倒也真似模似样,但好不吞易写完了第一个字,就连萧雪婷自己
也觉难以,偏生愈写,愈觉得公羊猛的火光宛若实质,烧得自己浑发,难以控制笔,笔尖既颤,写来的字自是只有愈加歪斜。
不过真正讨厌的地方还不在这里,随着她逐渐习惯,笔也慢慢可以控制,偏偏公羊猛还在此刻捣乱,不住带着邪靡意味地称赞着她,说她字愈写愈好啦,笔愈用愈稳啦,虽是称赞可在女耳中却是充满着肉的挑逗,躯竟不由动,后面的几个字墨迹都晕了开来。
他却还说得,赞她字迹犹带墨香,令萧雪婷浑乏力间羞得难以见人,好不吞易才等到方家姊妹言主持公,制止了公羊猛带些坏让人想掩耳却又舍不得的话,笔杆上早已是一片湿泞。
妤不吞易恢复过来,萧雪婷的一句话,就连公羊猛自己都听得目瞪呆,更别说方家姊妹了。想到那时三人的表,萧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纤指轻抚着笔杆,毕竟才刚遭这种“酷刑”,写不到二十来字便已浑酥,幽谷里洪涛,止也止不住地展现那难堪挑逗躯的私隐,换了另一人可说不要将这笔讨过去,好自己在房里练习写字这种话吧!
听隔房仍是云雨不歇、声震耳,萧雪婷瞇着儿,手上微微动作,慢慢地让笔杆那已然湿濡的幽谷,随着幽谷里渐渐紧了笔杆,竟似错觉是公羊猛正着自己,享用着自己的胴,享受着自己的婉转逢迎,萧雪婷抑那随着邻房节奏愈来愈快,自己愈来愈急促的呼,玉足轻撑床面,就这样躺着,只轻轻拱起雪,纤手扶腰,小心翼翼地悬空练起字来。
说也奇怪,白天里完全笔不成字,就连小儿也没那般“龙飞凤舞”的字迹,可现在的萧雪婷只要假想是他正着自己,假想自己合着他的送扭转动作抬迎凑,幽谷中的笔竟愈来愈能把握得住,就算笔未沾墨、未临纸面,萧雪婷竟似也看得到自己的笔迹愈来愈熟练、愈来愈端整。
随着假想中公羊猛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火,萧雪婷间的笔也愈发挥洒,在空中写一个接一个秀端正的字迹;等到隔邻房中终于雨散云收,被征服的方语妍细细,显已无力承的时刻,萧雪婷也回了床上,吁吁无力起收拾残局,肌肤上泛着香的汗遍布,之间阵阵酸,时溢的汁已散了一床,笔上更沾满了无的香墨。
可惜她已无力床,更无力置备文房四宝,否则现在的萧雪婷,绝对能写字迹飘舞、墨香扑鼻的传世真迹!
好不吞易等到明天就要山,今晚萧雪婷的房中着实香艳旖旎,连战数回之后,这酥无力的仙再次心甘愿地败阵来,倒在他怀中细细,幽谷里已给幸得片片泥泞,快乐的滋味已充满了她躯的每一寸,息未定的她只能媚慵弱地飘他几许媚,似怨似诉。
“好雪婷仙……明儿就山,今天相公赏你个新鲜的……”
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已化,公羊猛轻轻嘻笑,手却顺着萧雪婷愈发火辣诱人的曲线游走,拭着那香甜蜜的汗,缓缓游移到萧雪婷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