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档事,一回生两回熟,排斥心理也没有那么。他材看起来消瘦,实际上却是“脱衣有肉”的类型,瘦,肌肉线条虽不算非常夸张,但该有的都有……起码比拓江那毫无锻炼痕迹的要壮得多。
“没什么呀,只是想和你在这里而已,不行吗?”
“可能不太合适,不太好打扫,而且、泡太久还剧烈运动的话……”
“给我站住。”
喝醉了。”
“所以你在是对我说不行吗。”
“呼……”涉相停了动作,但不太想回去看丈夫那凶神恶煞招人讨厌的脸,“怎么了?”
而且、这个规则,本来就更加倾向于丈夫一方,很多涉相来是犯规的事,换了拓江就完全可以。
“喔、我知啦……不是讨厌我……是看不起、我……对不对……?”
“没有,就在这里吧。”涉相认命地呼一气,在这种事上,他是万万违抗不了拓江的意志的,否则就会被认为不相,“等一、我脱衣服。”
“哼、从刚刚开始你倒是相当得意嘛,还教训起我来了。”拓江缓缓从浴池里爬了起来,发湿漉漉的贴在颈侧、他也不理会,拽着涉相的脑袋往墙上一,“你有什么资格对我那么说话……贱的东西,啊、还是说屁了、想让我对你暴一?”
作为一个经常与各种麻烦事打交的“见多识广”的社会人士,涉相有着与其致外表相当的对己的要求,在他看来,拓江几乎就是负面特质的聚集,实在难以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敬意,行事风格自由与不顾及他人的受完全是两回事,涉相本也不是会被常理束缚的类型,但他会努力维持自己与他人之间的关系。
就在他打算转离开时,后突然传来一阴恻恻的声音:
“好好好……”
“……哦。”
“如果想要他人的尊重,自己也得有相应的德行——我是这样觉得的。”
……反正不过是个醉汉在发酒疯,那么,回答得是敷衍还是认真都无所谓。涉相也就漫不经心地,应和:
貌青年呆呆地应了一声,应该是一个字也没听懂。涉相叹息着摇了摇,看来今天的澡得换个地方洗了,就再次叮嘱了对方一番,容无非是“不要泡太久会昏倒的”之类,反正拓江也只会左耳右耳。
他的确不讨厌拓江,当然也谈不上喜。对方只是他服刑的搭,不是他、也会是其他恶劣、几乎是一无是的人,没有特别需要在意他的地方。
艳男脸上仍然带着朦朦胧胧的媚笑,好像成了个好奇的小孩,缠着妻问这问那,探究对方的真心。没有违规的提醒……也就是说、由于这是醉酒后的“胡话”,而允许了拓江质疑夫妇之间的么。
“真是的——”川上拓江两发直地抬起双手,攥成拳不断敲着涉相的膛,“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比你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