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nu妻的晨侍可谓既无章法又没ganqing,凌渊平白被调动了qingyu,却没能尽qing纾解,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人再一次an倒在shenxia,反复ru侵湿reruannen的花xue,直到把这什么都不懂的小东西彻底教聪明gan1听话才算完。
可惜城中事务繁忙,他已经因为行大婚之礼一天不曾chu1理公务,今日再没有理由耽于房事,拖延不去。
“……到了林姑姑那里好好受训,待为夫chu1理完公务再来亲自调教你。”凌渊也不指望被自己浇灌得七荤八素泪yan涟涟的小nu妻能服侍他更衣,自行穿dai整齐后便拂袖离去。
凌渊刚走就有人推开房门走了jin来,为首的妇人年近半百,不苟言笑,一看就十分严苛冷厉。
“老shen林氏,执掌府中训nu、调nu事宜。”林姑姑径直走到玟nushen前,先是从tou至尾打量了她一通,随即冷冷开koudao:“奉家主之命来教新nu规矩。”
她的话音冷肃得骇人,不需多加分辨便能gan受到话语中的不友好。玟nuchu嫁前虽也被赵府的训诫姑姑们guan教过一段时日,但她们到底顾忌着她曾经的主zishen份,不敢xia了狠手调教,而今这位姑姑一看就不是会手xia留qing的人。
“嗯。”玟nu轻轻应了一声,只是匆匆抬tou看了一yan对方耸拉的脸pi和冷冷的yan神,一丝冰凉的寒意就从后背漫起直冲脑ding。
林姑姑的神qing更加不悦,冷哼一声,斥骂dao:“果然骄矜散漫,没有规矩。来人,给我把她带到刑房。”
玟nu还在纳闷自己究竟何chu1得罪了这位姑姑,就见跟着林姑姑jin来的两个gao壮仆妇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架起她的胳膊从床上拉了xia来。
玉雪可ai的赤足刚沾到冰凉的地面,寒意便经由脚心迅速往上攀爬,可怜的私chu1昨夜刚经过雷霆骤雨般的征伐掠夺,痛不可言,单薄柔弱的shenti犹如被从一柄钢刀从花心chu1劈ru,活生生剖成两半,四肢酸痛无力得gen本无法行走,若非被两名妇人cu壮有力的胳膊半架半抬着往前拉着,gen本无法挪动半步。
“吱呀”一声响,林姑姑推开房门,清晨的冷风犹如钝刀,割在玟nu不着寸缕的肌肤上,她打了个寒颤,瑟瑟开kou:“姑姑,我还没穿衣服……”
“啪”地一声脆响,一dao厉掌猝不及防拍在她脸上,迅速在新雪一样白皙pi肤上留xia一个刺目的掌印。
“我什么我?shen为nu妻,在夫主面前kou称夫主的赐名,在其他人面前则自称贱nu,xia次若是再叫错,老shen必定重罚。”
这姑姑看上去shen量匀称,xia手却也太狠了些,打人力dao竟比凌渊还要重上几分。
夫主都不曾如此大力责打过她。玟nu有些委屈,yan稍微垂,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震颤,眸底泛起莹莹泪光。
林姑姑执掌府中刑诫多年,最恨这种骄矜造作的模样,心中更是厌恶。只见她冷眸微动,冷冷一笑:“府中贱nu在后院行走并无蔽ti之衣,只以薄纱二块遮挡xiong腹。然而家主方才chu门前特地交代过,你的晨侍表现欠佳,该接受晾罚,所以老shen想这遮挡shenti的薄纱也不必再用。”
玟nu一脸懵然,不太明白姑姑kou中晾罚是为何wu,而她shen旁的两名壮妇也未给她开kou的机会,二话不说架着她走chu房门。
chu了相对隐蔽的卧房,玟nu像一只袒xionglou阴的母畜被拖ru天光之xia,她又羞又臊,挣扎着想用一双藕臂遮挡住luolou的xiong腹,可是双手却被两旁的壮妇死死架住,gen本无法挪动半寸。所幸后院中的往来之人不是为nu的妻妾就是丫鬟仆妇,并无男zi,玟nu这才略微好受一些。
不多时,林姑姑领着人把玟nu押ru凌府刑房中。
房门被打开之后,玟nu从qiang壮仆妇的双臂中勉qiang抬起tou看了一yan四周,只见此地光线昏暗,宽敞的厅堂nei刑架林立,各种各样狰狞可怖的刑ju陈列其中,骇得人魂飞魄散。
林姑姑满意地看到她yan底遮掩不住的惧意,阴沉一笑,dao:“今日你虽暂且用不到这些东西,但既ru了凌府为nu,日后有的是机会亲自领教此间宝qi。”说完,又领着众人七拐八绕,来到刑房后方。
此地别无它wu,仅有中央一张冷ying石床,四gen成人小tuicu细的锁链悬挂分别悬挂在四棵巨树上,四周不设围墙,空空dangdang毫无遮挡,隔着一dao蜿蜒的溪liu与凌府后院相望,院中来来往往的丫鬟仆婢皆可隔着溪shui直接看见此地qing景。
林姑姑略一检视此地环境,见今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院中小dao上人来人往,颇为满意地diandiantou,转而回toudao:“把人押上来。”
玟nu被那两名cu勇仆妇架着放置在石床上,修长纤细的四肢被破拉扯展开,摆nong成一个“大”字并痛苦地看见溪liu对岸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