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先是令她浑一颤,紧接着红立的花上忽然传来一阵犹如刀锯火焚的剧痛,瞬间激得玟仰急,四肢痉挛,恍若玉石雕成的粉白指尖瞬间曲起,死死抠冷的石床,磨得一片血肉模糊。
……
“带过来。”
“是。”
玟前一片发白,连呼都有一瞬间滞涩,很快,被异探的剧痛还没来得及散去,又有一涓涓顺着那铜直。
然而林姑姑见了她这副模样,却怒从心起,蓦地忆起昨夜家主凌渊目中看着此的模样,不禁更是恼恨。
玟先是面无表地一愣,过了一瞬才明白林姑姑的意思,一双凤眸陡然睁大,脸上血尽失,被锁链紧束的四肢徒劳地大力挣扎起来。
“原来她就是城主的妻……真好看啊,简直堪称国。城主好狠的心,怎么舍得把这样的人儿丢给林姑姑调教?”
“因是第一次,老先罚你在此晾置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咱们再开始一项。”大略布置完毕后,林姑姑绕着石床缓缓绕行一圈。四肢被束、袒私暴在众人面前玟刑枷,虽然不能言语,一双汽弥漫的目却似写满了无助的哀求之意,令人很容易心生怜惜。
与此同时,两名仆妇已从四周牵来了锁链,缠上她像两侧分开的手脚,将其牢牢固定,四肢被缚得严严实实,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自由。
“看到这了吗?”林姑姑笑肉不笑:“这是导,平日里可以把夫主的导你腹中留存,但是今日,它会把一小匙姜汁导你的,作为你昨夜失禁湿家主床榻的惩罚。”
定决心,林氏转走刑房,未几又手捧一个别致的木盒走了来,从中取一枚黄铜所制、中空的细长小在玟前晃了晃。
那侍女也是伺候城主许久的旧仆,很是沉稳妥帖,抬看了看天:“这个时辰,应该还在刑房受训。”
痛苦的刑还没有到,林姑姑冷淡的声音从方传来:“老劝你莫要挣扎动弹,免得遭受不必要的罪过。”
的丫鬟仆婢停脚步,好整以暇地举目望来。
原来林姑姑中的晾罚竟是将她赤放置在此,如同畜一样打开任人恣意观视!
话音刚落,一双灵活的枯手猝然探,翻开层层叠叠的柔花,将微微立的花残忍地剥离来,继而又脆果断地除端的锁针,另一只手行把细长的铜柔。
林姑姑却不紧不慢地从木盒中取两枚金针,俯去捻起玟秘外沿两片形状极的花,向左右两边分开,疾手快地金针固定在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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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林姑姑亲自调教的,自然是城主的妻。昨日城主大婚,你竟不知?是又犯了错被你家夫主关刑房受罚了吗?”
林姑姑冷哼一声。罢了,既然家主舍不得手,少不得她受累,亲自狠手调教。
林姑姑看着玟四肢大张,被得红湿的蜜和罚痕累累的雪峰彻底暴在人前。她满意地了,而后有亲自取一个银制的圆形枷,住玟的颌掰开最了去,瞬间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隔着潺潺的溪,围观女眷的话音细细碎碎,被风送玟耳中,虽然没有骨的谑浪细语,暴在人前任人指指的烈羞耻却教四肢被迫大张的玟不禁浑颤栗,心加速,绯的红晕自脖颈一路蔓延到了耳。
城主的书房中,刚理完堆叠如山的俗务,凌渊从桌案后起,召来今日当值的侍女问:“我的妻此刻在什么?”
“认不清自己份的贱,便着姜汁在此地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老两个时辰后再来调教你。”林姑姑冷哼一声,带着两名仆妇拂袖离去。
玟遭剧痛,无奈唇被枷所缚,无法痛呼声,只有绝望地扬起长颈,无声垂泪。
“府中何时又有新了。她是哪位主的妻妾?长得好生漂亮。”
“竟有这种事?啧,可怜了……”
“府中这些主们,就属城主房中的规矩最严苛,这也难怪,他是家主麻,自然该以作则……而且我听说,此原是世家贵女,犯了大错被族中送来赎罪,自当接受最严厉教。”
一个妻,非但没能伺候好自己的夫主,反而还勾得夫主为其坏了规矩求免罚,这是什么理?才刚刚为便有如此能耐,若任由她如此恣意散漫,往后怕不是迟早忘记自己作为妻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