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姑姑稀疏的眉一寸一寸拧紧,新府的前三个月,每日需在刑房接受四个时辰的调教,以彻底开发新的,使其能够服侍好自己的夫主。凌渊既使家主又是城主,最是看重规矩礼法,怎会又一次亲手坏了规矩?要知规矩最忌朝令夕改,毫无缘由地轻易废立,怎能令人信服遵从?
“坐到桌上来,自己掰开肉让为夫检查,若无受伤则算你诬告自己的训诫姑姑,罪加一等。”
“来。”
“让她来,你在外伺候吧。”
“是……”
看起来是在林姑姑那里受到了严厉的调教。
凌渊看破她的伎俩,冷冷一笑,厉声:“定是林姑姑心慈手,让她再狠手去教你,一日受训四个时辰如果学不会,那就从明日起,把你的受训时长延至六个时辰,多的两个时辰由为夫亲自调教。”
玟推开门走了去。凌渊的书房很大,被一宽阔的屏风一分为二。玟走上前去,隔着屏风看见她姿俊的夫主独坐在屏风后的桌案边,微低着,似在思考。
家主的书房位于前院,和后院不同,常有男,玟因此被允许披上一层单衣遮住赤的,即便如此,薄薄的衣料只能勉蔽,她不得不双手交叉捧在前,挡住自己把薄薄单衣起的立乳,可她只有一双手,既遮了,就无法遮掩,光洁无的阴在薄薄的红纱隐约透,朦胧现的样更是令她面红耳赤得恨不得找个地钻去躲起来,再也不愿来见人。
“今天学得怎么样?知如何伺候夫主了吗?”凌渊回过,冷冷问。
终于到了书房门,素兰福了福,:“家主,玟带到。”
素兰虽是怜悯她,却也不得不规矩为她重新锁金针,束了贞带才把人往凌渊的书房带去。
“林姑姑,婢只执行家主的命令,您只需把此交给婢即可。”
这话里撒告状的意味太明显,不过就是想让夫主略动恻隐之心,心免了她接来的功课不用再去林姑姑那里接受调教。
素兰朝她福了福,随后来到石床边搀起因长久接受晾罚而四肢酸痛失力的玟,略有些担忧:“还能走路吧?”
书房中萦绕着似有若无的熏香,夹杂着丝丝缕缕她不得不熟悉的、凌渊的味。
玟摇,了鼻,委屈呜咽:“林姑姑没教那些,她整整罚了两个时辰不许动弹,都被人看光了,小都快被罚烂了,更不知晓该用什么伺候夫主了……”
玟没敢去,隔着屏风伏跪在地,乖顺地问安。
玟撒卖乖无用,反而巧成拙,一时竟怔在原地,如遭雷击。
玟哭无泪,语不成句,迭声辩解:“……方才在刑房的时候……被灌了姜……那里分明胀得厉害,都缩不回去了……”
凌渊斜飞的长眉缓缓蹙起,接着伸手指拨那殷红的肉粒,为小妻的带来阵阵麻,并在花彻底充血前松开手,危险地眯起,质问:“伤在何?”
“这枚为夫亲手打造的金环若是穿你中肉,想必十分赏心悦目。”
凌渊放手中卷册,偏睨了玟一,很快就发现自己乖顺可的小妻尾通红,长长的睫上隐隐沾着亮晶晶的光,一看就是狠狠哭过一场。
玟,竭力合拢双,玉间层层叠叠的花尽数闭合,可是花中央那粒殷红柔的肉却因遭受辛辣的姜汁侵灌而长久充血立,过了许久都胀未消。
凌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继而俯打开桌案的一个暗格,取一个致的锦盒在自己的小妻面前打开,中一枚小小的圆环。
玟剧烈的颤抖了两,脸十分惊恐。
素兰见林姑姑不为所动,略微加重话音促:“姑姑,若是耽误了,家主那边恐有责罚。”
“可是我如今看着,它却安好无恙。玟,你知怼夫主撒谎是什么后果吗?”
林姑姑见到来人的模样,手中动作一顿,不愿:“可是此今日还未受训结束。”
素兰看上去虽然面容亲和,不太挑,但很得家主倚重,林姑姑虽然疑惑不甘,却也不得不抬手示意手仆妇解开玟手上的铁链,:“家主之命老自当遵从,素兰姑娘把这贱带走吧,老晚些时候再找家主汇报此今日受训表现。”
“夫主。”
玟深深了一气,没有起,膝肘并用跪爬着绕过屏风来到间。
正午刺目的光线,那枚金环熠熠发光,玟隐约看见金环的底端坠着一枚被制成荆棘花模样的小小铃铛。
兰,奉家主令,领玟前往书房伺候。”一穿青衣的姝丽影绕开树影走了过来。
玟瑟缩了一,在夫主危险的视线中爬上了的桌案,慢慢褪上的单衣,将双左右分开,双手捻住外侧的花往两边一拉,瑟缩在花里的小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