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叹的却是玉姝果然在这山田园之间,方才真真正正地舒展了开来。
但他并不会因为如此,便令玉姝不得再家理事。
他只盼着她能无忧无虑,但玉姝从来都不是只能依附他人的菟丝花,她有自己的追求,也有自己的持。这份持里既包了她的拳拳之心,亦是他们夫妻二人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的写照。
所以,他会竭尽自己所能地回报她的付,此心不渝。
一时忽听玉姝“哎呀”一声,原来一条鲤鱼猛然从中跃起,溅了她一裙的。周景宵忙放船篙,取帕来给她拭:
“湖上有风,若着了凉可怎么?到底还是先回去换衣裳再来罢。”
玉姝嗔:“不过湿了这一,何必如此?我又不是玻璃的。”又见周景宵还有些不放心,她想了想,,“左右这湖上也无人,我就把裙解来,迎风晾一晾,可好?”
周景宵:“也罢。”
伸手便帮她把那碧荷裙解,又见裙的中衣也浸了些微痕,便轻轻将她脚卷起,把帕垫在面,以免那湿意沾染到肌肤,玉姝原曲坐着,不禁往后一缩,笑:
“好……”
周景宵心一动,清了清嗓:“姝儿,这是在船上。”
玉姝不解其意,因:“我自然知咱们在船上,何需你说。”
只见他勾唇一笑,忽然压低声音:“若我动作再大些,这船恐有翻覆之虞,姝儿若想了,待回去之后,为夫定教你满意。”
湖上(H)
一语未了,玉姝已抬起粉拳便去捶他:“胡,胡说!我几时想了?”
周景宵顺势一把抓住她皓腕,将气哼哼的小人儿捞怀里:“你若不想,勾引我甚?小坏,不知为夫禁不得你勾吗?”
玉姝正要反驳自己并未勾引他,已觉到他那火的一团,她不禁“哎呀”一声,想到新婚时他曾说自己不知节制都怨她对他的引力太大,心中又羞又甜,却也了来,任由他捧起自己小脸,在她唇上啄吻。
当便听得那缠绵旖旎的吻声断断续续,忽而是少女的轻呼,忽而又是男人沉哑的低笑,大探香甜檀中轻轻搅着,玉姝的本就经不得他抚,何况昨晚又是那般,此时她的小里还残留着被大阳给满满撑开的觉呢。
“不,不行……”她只得伸手轻轻推拒,“这是,在外面……”
周景宵着她的耳珠儿,一气呵,她浑便了:“方才不是姝儿说,左右湖上也无人,连裙都解了吗?”
可怜玉姝如何抵得过他的刻意调,堂堂摄政王妃便在这幕天席地之被除落衣衫,因怕她受风,周景宵并未解她的外袍,可她外袍的躯却是一丝不挂,不过从背面看着还衣衫齐整罢了。
他伸手轻轻一握那浑圆的儿,小人便嘤咛起来,周景宵不紧不慢,大掌罩住整个乳球搓,又将已经起来的夹在指间,故意拉长了用力搓:
“姝儿说,要还是不要?”
“要……嗯,要……”
“要什么?细细地说。”
玉姝正自犹豫,他猛地一松手。被拈在修长指尖的原本已经绷得紧紧的,刺激得小人一阵阵的疼。骤然之间,那回弹,她不禁“啊”的一声,整个乳球晃个不住,漾层层雪浪,中只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