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待雨停了,恐怕嫂嫂就要开送客了。
傅重洲原本心灰意冷,但此时见秦霜种种状,便觉她其实也并非无动于衷。不她是因旧犹存,还是单纯的心善又或可怜他,这都是他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机会。
忽然,只听傅重洲:“叨扰了嫂嫂,我心里过意不去。既然雨势已小了许多,过会我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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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叔:委屈???
霜霜:……【脸,脸红
重取芳心<朱门绣(红烧肉)|PO18臉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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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取芳心
秦霜顿了顿,动作平稳地将最后一匙药汁喂给他,方放药盏,淡淡:
“也好,我这就打发人套车。”
说罢便转去了,步履间没有丝毫留恋,傅重洲心黯然的同时,她的回应却也没有乎他的预料,当心中笃定,只耐心等待。
果不其然,一时外间传来秦霜和一个媳妇的说话声——
“咱们的车都借去了,原先吩咐了多拉些粮米来,若要车,一时半会儿却不知往哪里去。这庙里倒是有车,不过是拉货用的,既无车盖,人坐在里,岂不被浇得湿透了?”
秦霜听了,犹豫半晌,只听傅重洲隔帘:“我原是骑来的,再骑回去便是。”
秦霜意识:“不可,你手上还有伤,如何牵?”
傅重洲:“不是还有我那几个亲随吗?嫂嫂放心,我是行伍中人,哪里就这样小心了?况此时雨已小了许多,我就是再淋一也不碍什么。我在这里,嫂嫂多有不便,还是尽早……”
话犹未完,已被秦霜一把打断:“不必再说了,你把伤养好了再走。”
傅重洲:“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脱而让傅重洲留时,秦霜原还有些后悔,见他还要再辨,不免将声音放重,故意板着脸:
“我是嫂嫂的,难连我的话,二爷也不肯听了?”
片刻后,方听到帘后传来些许无奈的声音:“……好罢。”
不知怎的,秦霜也觉得自己像是松了气。他说要走时,她本能便觉失落,但又有几分释然。
如今木已成舟,也只能让他留来了,无论如何,她实在不到让他再次冒雨离开,且他上还带着伤。
当傅重洲便在这庙中住了来,寺中简陋,又有众多灾民,每日众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也只秦霜能照顾他。
但傅重洲并未趁此机会加大攻势,他是何等心机?深知秦霜的虽柔弱顺从,却自有一狠劲,否则当初她也不会一白绫悬于梁上,教他悔恨至极。
因此他若想重新取回她的芳心,需得循序渐,且要到不声。在床上躺了两日后,他便立时提也要去寺中搭把手:
“我手上虽有伤,行动却是无碍的,嫂嫂不便抛面,如今有许多需要居中调停之事,不如便交给我。”
秦霜听了,也觉十分有理,便应允了,又想到他并未趁二人独的机会有无礼之举,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原来这秦霜既已知傅重洲依旧对自己念念不忘,如何不心中妨碍?因此言谈举止间方才冷淡至极,若非委实没有人服侍,她是半分也不肯靠近傅重洲的。
今见他如此,便想到,看来他也明白这段孽缘原是无望的,雨夜中的那番话,想必是激动之方才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