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到失魂的觉罢。此时别说是肉棒,凭是什么东西来,哪怕是外那些婆用来洒扫的笤帚,玉姝想自己大概都会上天。
念闪过,她的屁又突然一空。
接着一的龙朝里重重一,她“啊”的一声双连蹬,也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一瞬间就教整个鸭似的把菊儿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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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两重天(*/ω\*)
五(H)
刹那之间,后传来一撕裂之,可是那烈的饱胀中竟教人觉不疼痛,而是一种几乎要把人烤化掉的。
仿佛一还在冒着气的铁杵楔少女甬之中,从未被侵犯过的一寸寸张开,又一寸寸合拢。许是方才被冻得太厉害了,附近的肉受了刺激,竟不躲反迎,全都争先恐后地朝那壮棍上缠去,把大鸡巴缠得又紧又牢。
周景宵不由低声,早就知这小货的屁必然是很窄的,没想到竟窄到这种地步。若不如此,他也不会使了方才的花样,才会让她在极乐之中意识涣散,本觉不到疼痛和紧张,顺利把他的吃了去。
奈何她这幽门到底是天生的狭窄,而他的鸡巴又过于壮硕了,此时人儿已经又被涨得搐起来,屁着那小半截棒一抖一抖,他往前却泥泞难行,往后又动弹不得,一抬手便拍在玉姝雪上:
“放松!第一次屁就这么了这么多,说你是天生的淫妇还承认,说!喜不喜为夫你的屁!”
“呜……喜,喜……啊夫君,好涨……姝儿后面要被涨破了……”
一语未了,只见她的菊又鼓起来几寸。周围的褶皱竟被行撑开至平的状态,不仅又红又,上面也全是甬里滴来的淫。
周景宵见状,愈发,又见她的媚也在不住,索将她双抬压在,让那淌着的向上翘着,一抬手,便把玉势了她的里。
玉姝顿时一哼,虽然这玉势若论细长短都远不及在屁里的真家伙,但受了刺激的媚还是一阵绞紧。
当只见一大淫,连带着菊苞也缩起来,男人额角青筋绽起,将她雪使力掐住,朝前一撞,撞开一截幽门,她两只圆大乳彼此激烈拍打,本就因有孕隆起的小腹越鼓越,在屁外的棒也越来越少。
“啊……不要……啊啊!……要被死,好深……屁要破了……”
“夫君,夫君快饶了姝儿罢……不能再了……肚里也好奇怪,里好好涨啊……啊!——”
突然,却是周景宵猛一使力,将整鸡巴都了去,那一瞬间玉姝如魂归天外,不止浑连抖,嘴角涎,只见她上方的那个小一松,竟往外了一晶亮。
“了吗……果然,你就喜男人给你的屁开苞是不是?淫妇,这般会吃……今日为夫定要把你的这淫穿!”
话音方落,男人便毫不客气,抵着的尽死命研磨,其势之大,恨不能要将那层破。他一面狂猛,一面在菊捣一一的,这比前中渗的儿要清亮许多,飞溅之中打湿了他两颗胀鼓鼓的卵,有的甚至都在了他的腹肌上。
再看他的小人,早已被得神志不清,只知凭借本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