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撞,只听她哼声,整乌黑的玉势只有一个隐隐圆在外,把她鼓鼓的小腹又撑起一块。
周景宵拿过垫垫在她腹,借着后的姿势又将鸡巴朝屁更深去,他两只大手一左一右,轮握住小少妇有孕后更加的雪乳,指尖轻轻一,便是噗叽的一声——
一汁,瞬间打湿了绣被。
“不要夫君……这样太深了……啊,嗯哈……啊……”
大手开始有节奏地挤压起了她的,每挤一,便来一,每涨一,她着肉棒的后便极力嘬。
屁里的缩又带动了淫里媚肉的蠕动,那玉势虽不及男人的真鸡巴长,但也是照着他的肉棒一一还原雕刻的——
此时一又又冰的棍深深陷在花径之中,棍上栩栩如生的青筋血,伞端糙的棱,甚至是陷在里的两颗假卵……全都碾磨着的花,让那小嘴儿越越紧,越绞越湿。
若有人在旁,便会看到淫乱到极致的一幕——
雪白的女半跪半趴地翘着屁卧在绣褥上,肚腹隆起,长发披散。因怀孕而格外丰腴有致的仿佛泛着一层惊人光彩,如羊脂玉般莹,又好似淌着蜜一般。
如此纯无暇的胴上,却覆着一大壮的男健躯,且一手着她的,一手抓着她的儿,那紫黑胀的深深捣她屁里,不停捣啾咕啾咕的淫靡之声。
人儿一面哭,却淌满了,方哭了两声,小屁又地往后迎送着,洁白的儿和男人壮有力的大缠在一起,他肉棒从中时,带的丰沛银丝全都粘在棍和上,甚至还悬在半空之中。
一时只听得她胡乱求饶着:“……啊,啊哈……不要,要穿了,要死了,好涨……要被大鸡巴死了,夫君饶了姝儿罢……”
一时又满嘴里都是求的浪叫:“再深些……夫君把姝儿搞死,把小货的都搞破……要鸡巴,啊哈,前后两个都要吃鸡巴……”
一面喊,一面得浑乱抖,那两只湿淋淋的乳甩得周景宵都快握不住了,也把得枕上都是。
他又抓起她的小脸与她肆意缠吻,把津渡给她的同时还把手指里,模仿着手指捣的动作频率吃得她中啧啧有声。
只见她上五地方湿得一塌糊涂,或乳白或淡黄或晶亮的混杂在一,空气中浮着又甜腻又刺激的淫香,二人的绣褥湿漉漉的,早已不知那些来的都是什么了。
终于,小人儿又一阵媚,修长的脖颈仰起,前后两个小同时绞紧,几乎没把大肉棒给绞断。
周景宵不再守关,野兽似的低吼声中也把浊全都给了她。的阳瞬间将那灌得满满的。玉姝哪里吃得住这些?竟是如她破瓜那次一般,直接被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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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三更(*/ω\*)
满双(H)
见状,周景宵只得无奈地停了来,心这小东西怎生如此不经?都已经被他了这么多回了,如今竟然还是会被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