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片刻,他上已有一大片赤膛了来,褐的乳首在衣衫后若隐若现,那肌理线条既匀称又畅。想到上次山之中,因光线昏暗,自己其实也没有好生瞧一瞧他的,秦不禁前一亮。
奈何又有些害羞,只敢拿偷看,唔……他果然生得又健壮又大呢,手臂和腹间都是结实但又不夸张的肌肉,穿着衣裳的时候,倒全然瞧不来。
心念一动,她便愈觉儿里瘙起来,分明才被搞得了,此时却有更多的渴望从最深涌将上来。其实今日她来此,原本就打着要把自己的给了傅寒江的主意——
既然他这般守礼端肃,若是彻底将她占有了,岂不定然要负责?届时自己再说他原是自己的夫,恐怕他就是不想接受也不得不接受了。
也是这秦天烂漫,起事来颇有些顾不顾尾,只想着用这种法生米煮成熟饭,却没想到若是傅寒江遭此欺瞒,究竟会不会生气,又会有多生气?
当她便着儿去蹭他膛上那两颗朱果,弹的乳首一被到,立刻便得如同石一般。她又不断吻他的结、肌……小手在那结实的肩背上不住摩挲,二人的越贴越紧,傅寒江只觉自己几乎要被她疯。
这边她四乱摸的小手,那边她就已经咬着他的耳廓起来,好不容易将她香肩握住不许她乱动,她却又用小脚丫儿蹭得他浑都酥了。
分明他不过只去小半个,此时却觉自己几次都要濒临失守,偏那小星还不住在他耳边呵气:
“伯宣,好……你快给儿止止啊~”
“馋得了,要你的大鸡巴一,给儿堵一堵儿~”
“嗯……伯宣的鸡巴好大……撑得儿肚里都涨起来了……”
他灵光一闪,忙:“正是如此,你的小既这般紧窄稚,我的肉棒又太过大,若去岂不是把你撑坏了?”
说着,又故意把那女破瓜形容得十分可怕:“你不止会血,肚还会涨得疼,若是被男人坏了,十天半个月也不了床。”
小人儿一听,果然有几分瑟缩,想了想,却又:“可我愿意被你坏,只要能跟你在一,就是疼一会也不算什么。”
“而且,既然你嫌我的小,那我把它撑大不就好啦~”一面说,她小手已探向间,着那两湿哒哒的蚌肉往外一拉——
傅寒江瞳孔紧缩,再也忍耐不住,腰朝前一,便把整个硕大的伞端都了去。
憋得发疼(H)
当人儿顿时声,不止腰肢绷得紧紧的,心更是传来一种要将她撑裂的觉。她本能便想往后躲避,偏生小将卡得极紧,竟是动弹不得。
原来傅寒江的这龙首乃是他整上最最大的地方,不仅形似一个团紧的小儿拳,其上还生着一糙狰狞的棱。此时那圆深陷在肉之中,受了刺激的花连连分淫,顷刻功夫就将整个伞端都打湿了,还滴滴答答地淌满了在外的棒。
他了一声,大手牢牢握住不断扭动的柔腰肢,腰腹间块块肌肉贲张起来,却是将肉棒往后微微一撤,竟不反退。
如此一来,秦总算得到些微息的机会,哗啦一声,她丰沛的便从刚被堵得严丝合的里涌了来。但一刻,那教她战栗的“拳”再次,不止把淫重新给堵了回去,还刺激得她又嘤咛一声,花心一松,涌,竟把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涨得鼓了起来。
、、、……就这般一接一地重复着,男人的息声也越来越重,额上大颗大颗的汗落,因为极力隐忍,甚至连青筋都绽了起来。
可是从始至终,他也只在周围那一小截花里浅浅着,胀的阳在外,甚至都憋成赤红——
这般浅尝辄止,其实比肉棒完全被冷落更为难熬。肉棒的端是天国一般的湿紧致,剩的一整截却如地狱,涨得都疼痛起来。更煎熬的是,那个小肉里还传来无与比的力,一,便着一,一,傅寒江的息便沉重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