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咸的,还有苦……伯宣,你现在是不是在我脸上了?”
“……”傅寒江原本想着只这一回便暂且放过她了,且今日他已越礼,自然不可再行淫乐之事,可听了这话,天底又还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当小人儿“哎呀”一声,屁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男人咬牙切齿地将她在榻上,却是摆成如上次那般四肢着地儿翘起的跪趴姿势。
他一把扯衣带,堵住了她那张只会乱说的小嘴,硕大又的龙再次长驱直,她间,虽然刚刚释放过一回,竟比方才还要,顷刻的功夫就将那媚蹭得滋滋。
秦此时已浑没了力气,只能在男人嗯嗯唔唔地呻。因为被堵住了嘴,她的喊糊但又愈显,小脸上那些没来得及拭的浆有一半蹭在了褥上,一半缓缓朝淌,堵在她唇间的衣带很快就被浸湿了,嘴里,她不自禁用去,嗯……好奇怪的味,但是,是伯宣的味呢……
再次消失(H)
一时秦又被搞得呻起来,等到傅寒江抵着她的淫低吼着来时,她浑上已是香汗淋漓,仿佛从里捞来一般。
上面的小嘴里着湿漉漉的男人衣带,樱唇一启,还能看到没咽去的糜白浊。面的小嘴因为连番蹂躏也已经了——
傅寒江虽然没有去,可那大鸡巴却是在花唇和间的小肉儿上连连撞,不仅刺激得小人儿抖着一次接一次地,那也是越发松,在他之时便把浆啾咕啾咕地吞去了许多,虽未破,可竟然已经尝过男人的了。
傅寒江将衣带拿,着她又与她吻起来,两同样赤的躯紧紧交缠在一,壮的大夹着纤细的腰,翘的抵着结实的膀。
成熟与幼,与柔,古铜与雪白在这一刻交织成一幅淫艳但又动人的图景。
二人也不知换了多少个羞人的姿势,与哭响成一片,烈的气息充满了整间厢房,除了肉棒没有去,小人儿浑上其实已经被男人玩遍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傅寒江醒来时,窗外已是暮沉沉。他着有些涨痛的太阳,方才意识过来自己借着酒意,却是把该的不该的事全都了一遍。
他不免愈觉痛,伸手朝侧摸索,却没有摸到记忆中那光洁柔的女。霎时间,还残留的醉意全都不翼而飞,傅寒江霍然起,四顾一望,屋中除了他,再无旁人。
……难……这又是一场梦?!
手心中已经不知不觉沁了冷汗,他忙迫自己冷静来,一颗心却是得飞快。终于,视线一凝,傅寒江忽然看见一张纸笺摆在桌上——
其实这纸笺的位置并不隐蔽,可方才他大惊之,竟全然没有注意到,足见他有多失态。
当他忙将纸笺拿起,一目十行,原来这是秦留给他的,笺上写到自己还要赶回主人家中,方才在他还未苏醒时便悄然离开。
因她如今不由己,成亲之事,不能之过急。一旦她能暂时脱,便自会来与傅寒江相见,还请他勿寻勿念,彼此珍重。
傅寒江看罢,心中不免百味杂陈。
方才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今日的百般缠绵又是幻梦一场,其中有多少失落煎熬,真真是难以尽述。
失而复得,自然喜悦到了十分,可想到那小狐狸总是这般突然现又突然消失,又恨不能把她抓来绑在边,看她还敢不敢再四乱跑了。
一时恨得牙,一时又不禁牵挂肚,就这般沉许久,傅寒江方才将那纸笺折好,贴收袖中,又整肃衣衫,去寻他那几个同年。
这边厢,秦早已在傅重洲的安排返回家中,众人只当她门香,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竟无一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