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阳飞燕的膝盖上委屈极了。
欧阳飞燕蹙眉:“但是台风暴雨的,她终归是受伤了,柏苍不会放过你。”
欧阳宁yan泪汪汪:“凭什么不放过我,他们有什么证据是我要害她,我只是顺shui推舟让她在山上呆着,吓吓她,可所有人都好像我要害死她一样,那个矫qing的贱人,淋了dian雨,chui了dian风,自己从山上摔xia去断了tui,跟我有什么关系?”
欧阳飞燕叹了kou气,rou着眉心,对自己的女儿几乎已经有些无奈了:“你该ruan的时候不ruan,该狠的时候不狠,现在柏苍为了回去找她,chu了车祸,也受伤,他心底已经恨毒了你。”
欧阳宁冷笑两声:“是啊,他恨毒了我,他恨不得为了那个贱人掐断我的脖zi!”
她抚摸自己的脖zi,咬着唇:“我终于明白,有些人不ai你,不guan你为了他zuo了什么,他都不稀罕!”
“他甚至怪我让温念白chu事,害田禾老tou心脏病发,早知dao那时候,我压gen就连田禾那个老东西都不救,等柏苍那混dan竹篮打shui一场空!”
欧阳飞燕看着欧阳宁的样zi,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满意地笑了笑:“妈希望你能明白的就是这一dian,没有关系,男人不ai你,但只要……”
她忽然瞥向窗外,瞧见不远chu1的停车位上多了一辆救护车。
她脸se微冷,垂xia眸zi,ying生生把话转了过来:“只要你的心还是善良的,那就一定会遇到珍惜你的人。”
欧阳宁咬着唇,满yan戾气:“善良?善良有什么用,我忍耐着那个贱人骑在我tou上的羞辱,我从没有想过真的害她,可现在,我只是遗憾当初只是拦住了一bu分人回去找她,早知dao我该想办法把李副县长都拦xia,这样柏苍找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一ju尸ti了!”
“你……。”欧阳飞燕试图阻止欧阳宁说chu她心底的话,但是终归来不及。
客厅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柏与之一脸心痛地看着欧阳宁:“宁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欧阳宁一看柏与之,顿时瑟缩了一xia,有些慌张地看了yan自己母亲:“妈……爸爸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今晚柏与之也不在吗?
欧阳飞燕叹了一kou气上前从护士手里接过柏与之的轮椅,把他推回来,让他回到房间:“与之,你别怪宁宁,她是受了刺激。”
“再受什么刺激,也不能把差dian害了一个无辜的姑娘说得这样轻描淡写,何况还差dian连田禾先生都跟着chu事!”柏与之不赞同地dao。
他之前是知dao田禾chu事了,但是不知dao原来田禾chu事也跟欧阳宁有关。
欧阳宁愤怒了:“爸爸,连你也这么怪我!田禾那个老东西被温念白那个女人哄得晕tou转向,明明后期的事qing都是我在打理,他却不给我一dian好脸se,因为温念白自己疏忽大意chu事,他着急得心脏病发,还是我让车赶回县城救了他!”
柏与之蹙眉:“宁宁,你一开始既然知dao温小jie还在山上,就不该抱着那种心态把人留在山上,这是三十年一遇的台风,把人留在山里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知dao,如果不是这样,田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