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理石神像上的蜘蛛裂痕,还有阿尔特琉女神的空白谜题。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上他的脸,质不错,仿佛被海与细砂打磨至臻的贝壳。
伊格尼兹没有阻止她,她于是接着摸去,先是灵特有的尖耳,然后是银瀑般顺柔亮的发丝,再到蕴的紧实肌肉。到了的腹,伊格尼兹才捉住了她游蛇一般的小手,嘴唇从人鱼细馨香的颈弯碾转至耳际,“这里就不用了,之后……好好住就够了。”
“嗯唔――”小人鱼在灵那条邪恶的红伸耳时发半声短促的尖叫,不受控制地化回人形。两条细被灵的手掌托着盘上他修窄的腰,隐秘的花朵就此舒展吐。图谋不轨的采蜜者乘虚而,硕大的端与窄翕张的饱满花撞了个满怀,甜蜜的花委屈地摇洒了大片。前方充血熟透的小花珠被棱角刮蹭得又又疼。
西德尼在中觉自己乱动的腰被温柔地住了。伊格尼兹拂开她的额发,“我要继续了,嗯?”微哑的,带的,灵泛起腥咸的声音得要命。
这算诱成功了吗……留给西德尼迷茫的时间不多。濡湿的尖划过耳,手掌包裹着小的缓缓分开,捣湿花唇的什搏动着跃跃试,半噙住端的小孔在刺激中收缩着甜蜜。
那私密的花他抚摸了无数次,在他绽放了无数次,至于它被男人的一撑开深的模样,当然,他想象得到。
光是抚对他而言是不够的,不过是海沟里转瞬即逝的焰而已。
西德尼听到了一起的哗啦声。她被禁锢在礁石与膛间的狭小空隙里,狠狠地,海在撞击的肉间碎成片。仿佛生嵌去一块庞大的烙铁,西德尼扒住伊格尼兹的肩膀发嘶哑带泣的呻。人鱼的阴里通常没有什么屏障,但尺寸不合带来的疼痛依旧无法避免。
“很疼?”伊格尼兹将小人鱼破碎的呻唇间。
“唔……”小人鱼哼哼唧唧的。
伊格尼兹将手掌在她背后,避免糙的石面伤她那肌肤,咬着她的嘴唇,深嵌糯多汁的小,到最深时,小人鱼像只被抚的猫一样扭动腰肢,叫柔得能滴来。
西德尼觉伊格尼兹的温柔贴完全是在为之后的纵铺垫。痛像一般从肉里退时,他锐地发现她已经步佳境,动作随之放肆起来。厮磨着微的唇与花,阴深去蹂躏着每寸的肉。小人鱼咬着嘴唇泪,住他的腹肌,块垒在手紧绷,带来的有力撞击与让她的在扭动中起伏颤抖,被迫吐纳。
海风将鲸群缠绵起伏的鸣叫送来,夜里起了雾,瞭望塔的探照灯有如飓风将雾气都卷那笔直的轨里,如果不是人鱼破碎的呻和不同寻常的声,几乎没人知他们躲在礁石后不知廉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