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膜。她用手背挡住红的脸颊,像暴风夜里的桅杆那样颤抖,哭泣着呻甜叫。
“嗯……啊啊……”
“似乎……要到了?”临近,伊格尼兹望着小人鱼中涣散的蓝,放缓了的速度,堵在极深的地方轻戳轻磨,小幅度转动,撩起她的胃。让小人鱼颤抖着扭动腰肢,主动将亟待疼的暴在缓慢又残忍的厮磨之。
“啊,啊嗯……”终于过去时,小人鱼倒在他臂弯里,哭叫淫媚得像只发的猫。灵低笑着拧住被蹭破的花珠,指尖挑逗烈如吞没飞蛾的焰,自一爆开的花火划破脑的空白,带来战栗的符号。小人鱼除了啜泣着被送往峰之外别无选择。
他们在与海风里享受了一场无人知晓的。
西德尼年龄还小,完后就困得直接睡过去了。
伊格尼兹清理了西德尼小腹和的白浊,抱着她走上沙滩,捡起地上的法袍抖了抖,包裹住她赤的。
他没有带着小人鱼回到龙堡,而是去了古灵森林边缘的一座塔,算得上是他居所的地方。
安置好西德尼,他才发现镜被丢在了海里。
真是失误。
伊格尼兹从储晶里取今天从倭巨人那儿拿到的货――一个木匣,里面装着他需要的黑法和一大批致幻镇静剂。对不听话的隶使用镇静剂通常比暴力教更效,伊格尼兹自己倒很少碰这个,但今天的况有特殊,他需要冷静。
他在烟壶里放上药剂,燃了烟草。套上锁链依旧凶猛咆哮着的兽逐渐温驯,安静匍匐在每一块活动后躁动不安的肌肉里。
伊格尼兹在窗的反光中看到缭绕的烟雾和他空的左,忍不住想起小人鱼刚刚好奇又小心克制的视线。
十几年前刚作为贡品和其他幼年灵一同被送往龙堡时,他还拥有完整的双。赫跟现在几乎没有区别,神困倦,阴影重,修长的裹在雾一般的黑裙里。当她了烟,毒药般的烟丝落逶屏迤障时,旁者只看得到一枝黑枝金、张扬放肆的恶之花。
赫看见了年幼的半灵。
“瞧瞧,”她用尖尖的指甲勾着半灵的衣领将他从灵群里拎来,“这张脸长得多。”
她取了把切甜的小刀,在他脸上游走。
来到左那儿时,小刀挑开,刀尖缓缓移球与肉之间的隙,像取深陷在油层里的樱桃似地轻轻一剜。他觉一瞬间仿佛有血淹了半个脑,世界像块被切去一半的糕。他低茫然地捂住左,甜腻的、温的在指间黏连不断,怎么都止不住。
赫去球上的血迹,仔细打量。巧的球有着极为罕见的纯银虹膜,眯起一只观察,那颗球就与悬在空的满月重合得完无暇。仿佛遥远的月球正无可奈何地被她在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