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过一个人的枪抵在神父后背,说:“是的,不用担心他会别的什么。”
你无暇顾及旁人的目光,也分不时间思考是否有人看端倪,你跟着神父走黑暗狭小的隔间,他在你耳边说:“前几天我购药品时多买了几盒抑制剂,就在第二个柜的屉里。”
你找抑制剂,装满的大坝即将崩塌,你努力克制着,先在神父上打了一剂,确认他没有异常反应后才为自己注。
针缓缓推,清凉刺骨的钻你的血,将你血里奔涌的岩浆冰结。你轻轻将淤在的浊气一吐,你的手臂横在小窗切的一方光亮里,腕上的针多了一个,淡蓝血瑟缩不已,发无力的嘶鸣。
神父突然住你的巴。束缚他的锁链不知何时松落了,他靠近你时没有发一丝声音,当你回过神来时你已经被他在货架上。他用一只手攥住了你的腰肢,然后他的膛压来,组成一个的牢笼。
Alpha信息素几乎有了实质,在你的肤上划抚摸吻的痕迹,你穿着衣服在神父怀里赤,就像在野兽利齿毫无防御力的羔羊。当神父掌心的量透过衣料熨在你后腰上时,当因为的贴近你微微发的乳尖被压着时,你都想尖叫想呻,可你不行――神父住了你的脖颈,过于用力导致氧气都被挤了来,你发不一丝声音,你脑中轰鸣,前混沌的块起伏如。
神父拧过你的脖,靠近你的后颈,先是一个柔和碾转的吻,接着他咬了你。牙齿卡着肉的,不太用力,有种衔着一枚甜蜜的浆果既想它的汁又不忍将它一咬开的矛盾。嘴唇离开时一圈牙印留了来,你知那是暂时标记,不像完全标记那样终有效,只相当于“这个Omega是我的”的宣告,对其他Alpha的威慑力取决于标记者的实力。
“您一开始就很抗拒我,这很奇怪,”神父在你耳边说,“您是……法官对罪犯的厌恶,还是Omega对Alpha的畏惧?”
你没有回答,或许是回答了你却记不清了,因为你跑开了,几乎是落荒而逃。后的窃窃私语让你发麻,你说不清原因,你只是……想离开,神父对你而言有如刚升的烈日,一层层晒化你的蜡壳,非要将芯剖来。你被一个该由你审判的嫌疑犯到了角落,让他碰了你,标记了你,那接着……该到哪一步了?
某些令人作呕的回忆像涨起的,浸透你骨骼的隙,你不想再那样了。
逃避总不是解决办法,在家里稍作休息后,你决定午去找神父谈谈。将那个Alpha当成过去一切的代表,审判他――他们,让他一辈待在监狱里赎罪,你就将卸去一层枷锁,获得自由。
你从检察官那儿了解到了早上搜查的结果,同时你向旁人解释早上神父房间里的某种药引起了你的急过,所以你才慌忙离开。然后你请求跟神父单独交谈,你被带到了地拘留所。理员打开了铁门,把神父房间的钥匙递给你。
你走去,偏远小镇的治安不算好,拘留所里关满了人。隔着一层铁栏,许多Alpha嗅到了你的气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后颈的标记,他们动了一阵却没怎么敢把视线明目张胆往你上投。你一直走到了尽,站在一扇严密的铁门前――被怀疑犯了重罪的嫌疑犯的单人间。
你平复了心,打开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