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信就好。”
这话越发让你觉得神父在拿你寻开心,你皱了皱眉就要说些什么,一袭击了你――比早上,比之前每一次都更猛烈,好似被迫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它在你每脉络里狂乱地冲撞,它撕咬你,反噬你,几乎瞬间就让你跪了来。
你缩在地板上颤抖得有如飓风中的空竹篓,你像个与野兽搏斗到疲倦的猎人,你跪在它牙之,你在神父面前又一次发。
信息素在蔓延,你就像一枚爆炸的弹――或者橘。
“法官小?”神父的声音从很远传来。更多的是其他犯人的动,是某些窃窃私语和纠缠神经的低语,他们告诉你你就是这种人,你的本如此,你掏空躯也刨除不掉它,当你成为一个空壳它就会是你唯一的底。你捂住了脸,你的前所未有的亢奋,但你觉得累了――神上。
神父似乎又叫了你一次。你放开手,脸上湿漉漉的,当然比不上你淫横的间。你动了动嘴唇。
“您说什么?”
“请……我。”你这么说,眶周围湿得更厉害。
神父沉默不语。你又一次说:“我……现在,在这里,你不是Alpha吗?你裆长了不是吗?”
“好,”你听到神父轻轻笑了,意味不明,“我会满足您。”
他拧断上的锁链,起关上铁门。磕碰声在你后坠落,神父的脚步声轻得像某种猫科动,投的大阴影却清晰地覆盖了你,一近,一围困,你像被捕者发现了巢的兔,无可逃。神父抱起了你,温柔又深地亲吻你后颈的齿痕:“这里没有一张像样的床,得委屈您一。”
他将你在墙上,你面对着泥墙,他站在你后,信息素包裹你的肤:“好了,先扶着这里。”
你扶住墙,俯时兜的衣料蹭过乳尖,你几乎就要蜷缩呻――你确实到了这种地步。神父从开始解你的衣服,手掌也跟着覆上,颤抖的大,翘起的,因弯腰而沉有如弦月的腰腹,手掌较你的肤略糙,恰好满足你被暗火烤的酥。这觉果然……你闭上,睫颤抖不已,手指蜷成十颗的蚌珠。
你觉到凉意,你想合上,两手指已经先一步挤了去,稍加刮蹭,失禁般来。那两手指饶有兴趣地在你微微开合的湿花里变幻花样,撑开,深,拨动,旋转,好像在研究你每一次不同的反应。Alpha的大手压在你间,仿佛温化了雪,粘腻的声和肉与肉的摩声轻落在你耳膜上,你缩起肩膀,低声说:“……我。”
“好的。”“当然。”神父这样回答。
神父抬起你一条大,拇指碾了碾因为花唇扯开而暴在外的粉珠粒。你到Alpha拥有沸腾量的就停驻在,你慌乱地咬住唇,又怕呻从牙中挤来似的,你捂住了嘴。可当Alpha真实侵犯了你时,你还是让呻逃了唇的禁锢。你不是第一次,也足够充分,但Alpha的太过庞大,凌迟那般你,你仿佛被木桩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血妖,你到晕眩,你想要尖叫。
“您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