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自从常与我对弈的那个人走了之后,我只好自己跟自己对弈。陆公既来了,与我杀一场如何?”
“好呀!”陆宁,“不过还请王公要手留。”
然而这盘棋还没完的时候,他的小厮便来寻他了,说是包袱收拾好了,可以发了。
王鄞放手中的棋,看着陆宁,:“人人都与你别,我便不再说别的话了。料想咱们日后定有相见之日。”
陆宁朝他笑,:“这盘棋局,我姑且留着,回咱们再接着吧!”
送走了王鄞后,书院里仅剩陆宁和温聆。
先前,温聆就问过她,什么时候回乡,陆宁说,她不急着回去,大约要到年底。她说他喜这里,若非明年开有新的学山,她大约想一直赖在这里不走。温聆脸上闪过几分落寞,他是想与陆宁一起山的,看来不行了。他必须得赶回去参加个月的秋闱。
于是,便陪她到不得不走的那一日。
最后几日,俩人时常同同。偶尔聊起未来种种,陆宁总是沉默。她看着温聆对她的一片诚挚,心微动。
“温兄,你且等我片刻。”她飞奔着跑回了自己屋里,吩咐文儿关上门,然后从箱底掏经年未用过的妆奁匣来,对着镜,散开墨发。
她让文儿给自己梳了个单髻。文儿手巧,发髻梳的好看,却缺少发簪饰。陆宁就在窗边折了一枝粉的木槿花,别在发间,一时人比花,满室生辉。
温聆在忘波湖边,看着湖上风景,回想起过往的一幕幕,心涌动。无数回忆过,最后他最放心不的,唯有陆宁。
“温兄!”
脆的声嗓,温聆回,却见花木葱茏之,款款走来一位倾城人,纤纤婀娜,罗裙曳地,笑靥盈盈,眸光璀璨,让满园锦绣都瞬间失了颜。
温聆呆若木鸡,知陆宁走到他跟前,连唤了几声温兄,他才渐渐回转,嘴上结巴得说不话,“你……你……你……”
第一次见他这语无次的模样,陆宁笑起来,眸光有星光,似藏了碎金一般耀迷人。
“我就是你的陆贤弟啊。”
温聆仍然是呆呆的,“陆……陆贤弟……”过了好半晌,才彻底反应过来,瞪大睛:“你竟然是女?”
陆宁,“可不就是么。不然为何不能考科举?”
温聆猛掐了自己几,确定不是在梦,这才又抬看陆宁,但看了几,白皙玉面上飞起红晕来,低,似乎不敢再看。
陆宁:“你怎么了?我这般不好看么?”
温聆猛的摇摇,“陆……陆姑娘,生得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