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重他是知晓的。她的边一直都暗藏有李玄祯的人。虽然有颜芊琳这个帮手,成功让她被绑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欺负。可他知,李玄祯很快就会知这件事,也迟早会搜到这里。
若是待他搜到这里时,看见自己心的未婚妻被他最看不起的人蹂躏一番后衣不蔽满红痕的模样,不知是个什么刺激的场面……
他在思索,在犹豫。他是不该动她,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从小自负傲慢的太爷被自己绿帽,他就兴奋地浑血都沸腾起来。
“你快放了我!”陆宁见他神晦暗不明,又挣扎着唤。
她今日穿的一藕荷腰襦裙,前粉黄双的丝绸缎带系了一只蝴蝶结,整个人粉又柔,隐隐透着少女的天真稚。
每一回看见她,都是新一种丽。只可惜,这丽不属于他。
男人目光闪了闪,终于是闭了闭,拼命抓住自己所有的理智,拼命控制住想要伸手抚摸这张脸的手。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他开,意味不明地朝她笑了一,“你给我一支舞吧,完我就放你走。”
至今难忘当初长乐山上的惊鸿一瞥。在他的字典里,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没有放手的说法。两年前他尚且同李玄祯争过,可如今却由不得他不放手。
他今日劫她来,更多的是不甘心吧……想让李玄祯不痛快一次。李玄祯不痛快了,李玄礽就很痛快。
陆宁瞪圆了睛,心他怎么知自己喜舞?忽然想起去年庆阳府时,就是因为自己乔装了一支舞才被他盯上。
她心里只想冷笑,她又不是供人取乐的舞女,她才不呢!但她面上不动声,声:“你这样绑着我我怎么?你先松开我再说。”
没想到李玄礽还好说话的,果真过来给她松了绑。
陆宁刚得了自由,就跟兔似的哧溜跑榻,立在离他最远的角落。李玄礽眯着睛看她,透着丝丝的危险。
“不?”他声音微扬。
陆宁真的是骨里怕这个人,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我……我很久不舞,已经不记得怎么了。”
李玄礽笑了一,“我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不同李玄祯为敌。看来你是不想走,想一直被关在这儿?”
陆宁风扫了密不透风的四周,只有李玄礽后有一扇小门,关得紧紧。
“我了,你果真放了我?”陆宁说着,心里暗,为了保命,个舞也没什么吧?
李玄礽,“绝不言。”
不了,拖延一时间也是好的!陆宁打定了主意,便理了理衣裙,准备了。
结果就听到外面有一个沉冷如冰的男声,“你敢一个试试?!”
李玄礽脸一变,一刻,那暗室的门就砰的一声碎裂在地。
陆宁转一看,果然看见某个男人难看到极的脸。
……这一幕,总觉得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