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跟小桃成亲,你俩打小的婚约,不能毁,小桃多好的姑娘。怎么?你在君上边混来了,不想认我这个落魄娘了是不是?”
“儿啊,你来了。”傅老太太忙拉住傅荣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儿啊,娘在这府里住不惯,你还是把我和小桃送回家吧,正好,这次回去你就跟小桃成亲,你年纪也不小了,生个娃,趁娘还年轻,还可以给小桃搭把手,等娘老了啊,又不好,就跟废人没什么区别,尽给你们拖累,娘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傅荣脸上更难看了,将手从傅老太太那来,紧接着两人坐,他才说:“娘,我今天过来,就是跟你说这个事的,我是不可能跟小桃成亲的,我有喜的人,就是女君边的大丫鬟忍冬,我这辈只会娶她,你听清楚了。这次把你接上来,也是为了商量亲事的。”
:“可你母亲一咬定了她就是你的未婚妻。”
了屋,见小桃不在,傅荣松了气,毕竟接来他说的话可能会伤害到这个女孩,再怎么样也照顾了他母亲两三年,傅荣心里还是有数的。
“娘,你这话严重了,我怎么可能不认你。”傅荣忙低声讨好。
闻言,傅老太太冷静了些,再度坐来,没好气的说:“你要还认我这个娘,你就必须跟小桃成亲。”
“娘,我过来是给你讲清楚一件事的。”
傅老太太倒是清醒得很,反驳:“女儿,女儿终归是要嫁的,小桃这么好的姑娘,只能是我儿媳妇,只有成了儿媳妇才能一直陪着我。傅荣,你跟小桃是指腹为婚,又是表亲关系,怎么着都比一个外人,亲上加亲,又知知底,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可不能倔了,万不能一个负心汉。”
傅老太太激动得很,“噌”地一站起来,大声说:“你说什么?你不跟小桃成亲,那你想跟谁,老娘告诉你,谁都不可能,我就只认小桃这一个儿媳妇。”
这话是越说越严重,傅荣无奈,一语戳破,“娘,我什么时候跟小桃指腹为婚了,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再说了,我要真有未婚妻,你怎么可能从小到大一句都不说。”
“这几年,我母亲确实多亏了她的照顾,想必我母亲就因为这样起了心思。君上,女君放心,我一定会给我母亲好好解释,把此事解决了,从始到终,我心里的人都是忍冬。”
傅荣了北苑,直奔南苑,以前南苑是王氏等人住着,自从人没了后,便收拾了来,如今变成了客房,毕竟以前的客房北苑已成了虞烟的住。
傅老太太忽地想起些往事,不疾不徐:“你俩的确是指腹为婚,这事说来话长。当初我也是京城的官家女,与小桃母亲,也就是我表如同亲妹,父亲犯事,被放漠北,成为白衣,永世不得回京。表知这个消息后,哭了三天三夜,最后决定与我一同来漠北,表是个女,
“娘,我求你了,我对小桃真的没意思。若是你喜小桃,可以把她认成女儿,反正她家人都没了,再者,我边的英雄好汉多得是,小桃若中意,我来牵线便是。”傅荣知,他娘固执得很,典型的吃不吃,只能着来。想必也是他常年不在家,母亲一个人太孤独了,正好小桃来填补了这个空缺,喜得不得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