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未料她竟有这番举动,忍不住发问:“你又想什么?”
空青丢了针,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凌鸣铮面目全非的脸上。
“城主重伤以至神智不清了,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空青终于将十数长短细不一的银针尽数凌鸣铮,每一针都尽没,不半痕迹,尖利的针在完全血肉的一瞬便顺着血脉经络游遍全,每一个微小的动作甚至每一呼,游走全的银针都会给凌鸣铮带来钻心刺骨般的剧痛。
“也没什么。”空青手上的匕首悄无声息过他的腰腹,终于在发密茂盛的私停,抵着微微抬的男,一字一顿慢慢悠悠:“只不过也想让你亲会一玥珂曾经经受过的一切。”
“……说起来,究竟是她的药效果群,”凌鸣铮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自言自语般断断续续:“还是说你其实早就忆起真正的过往,选择自己愿相信的记忆自欺欺人,恐怕只有你自己知了。”
“聒噪!”她冷哼一声,继而若无其事重新拾起散落一地的银针,对准凌鸣铮千疮百孔的肉机械似的深深扎。
我究竟要怎样才能与她真正并肩站在同一个位置?哪怕只有短短一瞬……
“闭嘴!闭——嘴——”凌鸣铮虚弱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蛊惑意味,空青心底一阵酸涩,行压抑在心底的绪犹如忽然被人释放,顿时倾巢而,瞬息填满整个腔。
“……”
可是我呢?她无声地攥紧拳质问自己。
。
“我与玥儿从小一并长大,亲如妹,心意相通,我怎会伤害她?”空青抱着双臂,冷冰冰的眸微垂,居临看着凌鸣铮,:“东城与你井不犯河,你自己恃凌弱,行攻城中,与我有什么关系?”
凌鸣铮苍白的唇角缓缓勾起,笑容诡异而邪气:“温玥珂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轻而易举就能调控人心之药,让人对她死心塌地至此……空青,你这个医圣嫡徒远远不如她啊……”
是了,为什么温玥珂她似乎占尽了所有好,显赫的家世、无双的风华,甚至医峰的青睐……似乎只要她想,就能够轻易拥有一切。
空青倒提匕首,刀尖沿着他膛上微微凹陷的线条自上而轻轻游走,同时不紧不慢:“还有力气与我闲话家常,看来是我的力太轻了……也是,要知比起过去你对玥儿的事,这样的微末痛苦本算不了什么。”
“啪——”
“如果说她有十分恨我,那你觉得她对你这个导致她国破家亡、不得不委敌对为的罪魁祸首又有几分恨意——呃啊——”
凌鸣铮心隐隐浮现一个相当不妙的预,忍不住忐忑重复:“你究竟想要什么!”
“你以为你帮助她对付我,她便会记得你的好、激你亲近你吗?”凌鸣铮大睁着一双血红的,直勾勾地瞪着她,一字一顿犹如诛心利箭:“空青,你不要忘了,当年放我攻东城的人,是你。”
“你的话太多了!”空青猝然回神,冷哼一声,不知从哪里一把锋利的匕首凌空一划,气劲贯刀锋,凌鸣铮一雪白亵衣应声而裂,一壮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