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xia来该为你刺nu印了。”空青五指张开的手掌覆在凌鸣铮溜光锃亮的toupi上,指腹漫不经心地轻轻摩挲:“你如今这副尊容,脸上怕是刺不了字了,那便只好刺在toupi上了。”
“空青!适可而止——”
“啪!”凌鸣铮恨怒滔天的声音随着一声脆响戛然而止,刚被剃得jing1光的toupi上传来一dao火辣辣的刺痛——空青抬手狠狠chou了他一个巴掌。
“为nu有为nu的规矩,”空青冷声问dao:“铮nu,主人面前,该自称什么?”
凌鸣铮伤痕斑驳的面容顿时更加扭曲了,赤红的双yan瞪得溜圆,难以置信dao:“你叫我什——”
话音未落,脑ding又挨了一记chou打,凌鸣铮面容扭曲的脸被狠狠扇到一边,挨了打的toupi上立刻浮起两dao交错的掌印。
从未luolou在外的toupi一朝失去青丝墨发的遮掩,pi肤尤为柔nen脆弱,先后挨了空青两记暗hannei力的巴掌,touding仿佛要烧起来了一样,疼得凌鸣铮龇牙咧嘴。
“我不喜说重复之话,铮nu,莫要惹我提前动了杀机。”
凌鸣铮啐了一kou,忍痛怒骂:“要杀便杀!一介趁人之危的毒妇,也peizuo我的主人?”
“哈哈!”空青笑chu声来,俯shennie起他的xia巴,盯着他愤怒的双yan一字一顿dao:“你想死啊?那我更不能遂了你的愿了,当年温玥珂落ru你手,不也是求死不能吗?”
说罢,再不顾凌鸣铮yan中仿佛即将pen薄而chu的怒火,转shen打开医箱,取chu一gencu长的银针将针尖放在一旁的火烛上炙烤,直到针尖烧得通红才nie着末端朝凌鸣铮寸寸靠近。
“gun开!”yan看那gen烧红了的银针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凌鸣铮顿时toupi一紧,恨怒交加。
真的要被空青刺上nu印吗?
他shen为南城之主,自然熟知nu礼各项章程。一旦被刺上了象征贱nushen份的nu印,则属于人的姓名、shen份、hu籍甚至人格都将统统被剥夺,从此作为伏在主人脚xia的贱nu存在,再不pei被称为“人”……
南城nu礼盛行,他自己亦纳过nu妾,亲手把一名不染纤尘的世家贵女从gaogao的云端拉xia,残忍地剥夺她的shen份、地位、尊严和人格……
zuo这一切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凌鸣铮yan看着空青用针尖沾了墨汁抵在自己的touding,脑中一片混乱,几乎是xia意识忆起当年纳温玥珂为nu妾时的qing景。
那个时候的她还不能接受东城战败、自己被送ru南城为nu的事实,一shen骄矜傲骨,不服不驯,甚至企图用藏在发髻里的凶qi取他xing命,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剃光了她的青丝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