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怒上眉稍:“你敢!”
“有何不敢?”空青不屑地笑了笑,丢开沾染了墨汁的银针,闲庭漫步般走到床tou,背对着凌鸣铮dao:“不过还不急,还没有为你dai上束ju呢。”
为nu者需要将shenti调教成最mingan的状态,又不被允许随心所yu享受qingyu带来的huan愉,因此要dai上重重束ju被主人严格guan束起来。南城nu礼中的第三大礼便是束礼,本是由夫主将准备好的束ju逐一亲手佩dai在新nushen上,所赐xia的束ju越多、规格越gao,此nu受到的guan束就越是严格,也代表她越受夫主重视和喜ai。
可是南城nu礼向来只针对女zi,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男zi为nu的先例,凌鸣铮作为南城立城千百年来第一名受nu礼为nu的男zi,空青决定一应束礼规格皆比照玥珂当年所受的规矩来执行。
要知dao南城nu礼传承已久,凌府又是一城之主,府中规矩之繁复多样乃全城之首,各种束ju数之不尽,琳琅满目。当年玥珂新婚束礼时,凌鸣铮就jing1心挑选了kousai、乳环、阴di环、贞cao2锁、脚链、手链等是多件花样百chu的束ju穿dai在玥珂shen上。
现在,这些冰冷锋利的qiju,很快就要原封不动地用在他自己shen上了。
凌鸣铮还来不及想象自己束ju加shen的模样,空青已经动手从墙上的多宝阁里逐一挑选各式各样的束ju,隔空在凌鸣铮shen上比划。
先被她捻在手中的是一对jing1铁打造的乳环,那对乳环看起来沉甸甸的,黑锃的金属光泽在凌鸣铮yan前闪动着暗沉沉的光芒。空青捻着它在凌鸣铮晃了晃,说:“先穿乳环吧。”
说完,也不等凌鸣铮回过神来,微凉的指间便突然发力,用力揪起凌鸣铮xiong前微微ting翘的乳首,放在指腹间来回用力搓nong。
男zi的xiong乳从未示人,更未遭人如此用力nue玩,深粉se的乳粒与他xiong前块块分明的肌肉着相比,格外稚nen弱,被夹在陌生的双指之间,脆弱得仿佛只要对方再稍稍一用力,就会被从xiong前完全搓nongxia来一样。
“厄……啊!你gan1什么!给我停xia——”从未被人chu2碰过的nai尖忽然受到搓nong,生有薄茧的指腹肌腹搓过细ruan的nen肉时,一gu陌生而刺激的麻养之gan猝然自xiongkou窜起。
凌鸣铮忍不住一个激灵,整个人被巨大的羞耻从tou笼至脚底,腹xia竟陡然升起难以启齿的酥yang,令人yu罢不能。
空青唇边挂着残忍的轻笑,指腹一松却改用指甲略显锋利的尖端揪住nai尖用力向外拉扯成一条半指长的粉se肉条,继而忽然松手,任由肉条快速回弹,挂在凌鸣铮xiong前,颤颤巍巍地轻轻抖动。
“呃——嗬啊——”从未被人chu2碰过的隐秘bu位第一次受到淫玩,凌鸣铮如同遭奇耻大辱,肉ti上的痛楚混杂着灭ding般的羞耻gan交替鞭打他的全shen,莫名而陌生的快gan同时升腾而起,一xia一xia撞击他脆弱的神经。
凌鸣铮kou唇半张,houtou深chu1发chucu重的chuan息声,意识一片恍惚,yan前阵阵发白,甚至没有注意到空青已经捻起一枚烧红了的银针,悄无声息地靠近他刚受到淫辱凌nue的乳尖。
“我第一次zuo这种事,没什么经验,施针时难免疼痛,可有你受的了,铮nu。”
话音刚落,凌鸣铮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