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缕夕阳余晖早已消失在地平线后,南城八街九巷仍是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人群把凌府门前的南北大dao围得shuixie不通。
百姓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毫不掩饰地对着凌府大门指指diandian。
“……你也听说了吗?”
“可不是嘛,你说这凌鸣铮城主zuo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要给人当nu畜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zuo城主与zuo贱nu并不冲突啊,他可以白日当城主,夜里zuonu畜嘛。”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咱们这里为nuzuo畜的一向都是女zi,男zi生来尊贵,怎可为nu啊!”
“……我听说他是伤了shenzi,武脉尽毁,形同废人,可他又舍不得让chu城主之位,这才心甘qing愿给医圣的徒弟当贱nu,指望人家帮他恢复武脉呢,太丢人了……”
“……”
一片喧嚣嘈杂中,凌府沉重的大门忽然被人从里朝外推开,当今医dao圣手的亲传弟zi空青走ru人们的视线中,只见她手里牵着一gencu长的银链,链zi末端系在一条修长刚健的脖颈上。
“来了来了,快看啊,那不就是——”
“天呐,那人真的是凌城主吗?看不清啊。”
“……”
随着凌府大门开阖发chu的沉重响声,在场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空青脚xia那条shen影上。
只见那人被cu长沉重的银链锁住脖颈,不着寸缕的shenti完全luolou在外,一shenjing1壮肌肉清晰可见,可偏偏脸上覆着一张黑沉沉的面ju,完全遮挡住了往日熟悉的面容,只能隐隐透过面ju上方的两个小dong看见一双怒意汹涌的鹰眸。
“为什么遮脸啊?都zuo了贱nu,还怕被人看吗?”
“难空青大夫诓咱们,此人gen本不是凌城主?没意思,走了走了——”
“等一xia!你们快看,他touding上刻着的是什么字?”
一名yan尖的南城百姓大喊一声,众人的视线随之落到那颗光秃秃的touding上。
只见四肢着地匍匐在空青脚边的男人ding着一颗溜光的脑袋,乌青的toupi上清晰可见两个赤目的血字。
“好像是‘南城’二字……什么意思?是nu印吗?”
“可是nu印不该是主人的名讳吗?”
“……”
百姓纷繁的议论中,空青已经拽着抵死不愿挪动的凌鸣铮chu了凌府大门,慢慢悠悠来到人群正中央,脚xia不住传来窸窸窣窣的银链碰撞声。
“不错,正是nu印。”空青停xia脚步,手里的铁链随意一甩,徒劳挣扎的凌鸣铮便被狠狠甩到大路中央。
“各位。”空青朝人群草草行了个礼,喋喋不休的议论声稍止,众百姓或略有不解、或兴致盎然的目光纷纷向她投来。
空青指着脚xia不着寸缕的人影,漫不经心dao:“都说南城nu礼传承已久,我颇gan兴趣,今日也算ru乡随俗,纳得nu畜。”
人群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