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人群彻底安静来,众人难以置信地瞪大睛,脸上的表竟是如一辙的震诧。
……
来百姓的质疑:“可这分明是个男啊。”
“照我方才说的,把铮牵到城墙去,”空青用脚尖踢了踢凌鸣铮赤的,吩咐人:“让他好好招待自己的主们。”
“怎么不说话?是不相信吗?”空青了然一笑,随即击了击掌,唤来数名筋肉虬结的凌府家丁。
凌府家丁领命而去,后知后觉的南城百姓这才回过神来,人群一片沸腾。
“真是城主?怎么可能!凌城主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众人震惊的视线落在凌鸣铮上,难以置信地交接耳议论起来。
众百姓先是一愣,随即纷纷叩拜。
“你们城主伤了,自知无力护佑一城,故将城主金印托付给我,而他自愧于城中百姓,自愿削了良籍为,认城中万民为主,心甘愿服侍南城的主们,因此我给他刺了印,从此往后,南城的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他的主,我会将他锁在城墙旁,让他接受城中百姓的束并为大家所享用。”
“……”玥珂脸上的表蓦然一僵,似乎忆起什么不好的记忆,声音忽然变得有些低落:“那我们别走这条了……不,我们哪也不去了,还是快些回家吧,我想哥哥了……”
“……好闹啊,”主一侧的一条小巷里,玥珂拽了拽旁之人的衣袖,好奇:“那边在什么?”
“可不是嘛,南城向来只有女为,不曾见过男为啊……”
“那你们现在见到了,连你们贵的凌城主都心甘愿匍匐在地为畜了,”空青一踢动弹不得的凌鸣铮,笑:“从今以后,男为便合规矩了。”
“是,城主。”
“不知。”男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略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那个方向……是凌府,大概是凌府的哪位公又新纳了,正在游街行礼,引来百姓围观。”
空青勾着唇角似嘲非嘲地笑了笑,反问:“从来没有,今日有了,便是不合规矩了吗?”
“对啊!”率先察觉不对的百姓回过神来,横眉怒视空青,咄咄问:“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南城立规矩?还有这个人,藏盖面的,连脸都看不清,你说是城主就是城主吗?”
只见一方巴掌大的金印悬在空青掌中——正是城主之印。
“那当然!”大胆的百姓理所当然:“男尊贵,岂能受辱?再说南城千百年来也未见男之先例。”
“我不信!城主英勇不凡,大魁梧,怎会心甘愿沦落至此?我看定是此人胡言乱语,危言耸听……”
“我说的当然不算。”空青不怒反笑,从腰间掏一枚件放在手心,慢条斯理:“此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