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从一片混沌的睡梦中醒来,首先gan觉到的是疼——刮骨剔肉般的疼痛,浑shen上xia仿佛没有一寸好肉,全shen骨架仿佛被人拆卸后再又胡乱拼凑在一起,特别是腰腹以xia,似乎被刀割火焚过一样,火辣辣地疼。
他深xi一kou气,竭力tingshen朝xia看去,只见自己浑shen仍然不着寸缕,双tui大开,xiati完全luolou着,阳ju虽然垂ruan在两tui之间,除了被剥掉一层薄pi外并无任何异样,小腹及阴阜一片平整,不见任何伤kou,先前被剪开xia阴sairu猪zigong的一幕仿佛噩梦一般不复存在。
可还没等他松一kou气,空青阴森的冷笑便在耳旁响起,犹如一只索命鬼手,重新把他拽回噩梦深渊。
“肚zi里多了一个qi官,gan觉怎么样?”
多了一个qi官……
此言犹如一记惊雷狠狠砸在凌鸣铮脑ding,他惊恐地用手掰开xiati,试图找到些许异样,却被空青嘲讽似的笑声猝然打断。
“我动的手,自然不会在shenti上留xia疤痕,免得日后玥儿见了不喜huan。”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阴影中现shen走chu,一手从凌鸣铮双tui之间charu,微凉的手指不由分说抚上他的xia阴。
凌鸣铮像chu2电一样不禁打了个哆嗦,双tui本能地试图夹紧,却被空青yan疾手快箍住双tuituigen往两旁重重一拉。
“呃……”两tui被迫张开到了极致,凌鸣铮hou咙深chu1发chu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微薄的力量却远远不足以抗拒空青对他的所作所为。
“别这么抵chu2嘛。”空青将他羞愤暴怒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尽收yan底,手指不住摩挲着双tui之间mingan的ruan肉,自言自语般dao:“我只不过为你植ru了一个zigong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若不是担心玥儿不喜huan,我甚至能在你shen上造chu一条女zi的花径来,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凌鸣铮猛地瞪大yan睛,似乎透过空青阴测测的瞳孔看见不久后的自己,shen前坠着一对摇摇yu坠的硕乳,ting着一个沉甸甸的孕肚,双tui间除了昂扬ting耸的肉棒,还有一条沟壑般的深谷,殷红的花di若隐若现……
不……如果变成那副模样,还不如死了gan1净……
“等我寻到玥儿,亲kou问问她的意思再zuo不迟。”空青慢慢悠悠不怀好意的声音把他从胡思乱想里拉了回来,可很快又将他拽ru另一个幽深可怕的噩梦中。
“只是你如今这副尊容太过丑陋,恐会吓到你玥主zi……”空青踢了踢脚边的铁桶,慢慢悠悠dao:“所以趁你昏迷的这段日zi,我特意调pei了不少黑乳胶,可以将你的tou颅完全包裹起来,相信会让你看起来赏心悦目不少……”
凌鸣铮这才看见空青脚边赫然放置了一个成人腰cu的大桶,装满了黑se的不明yeti,散发chu1一gu难以言喻之刺鼻气味,不知是何用途。
他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只听空青一击掌,张李二位姨娘推门而ru,一左一右挟着他坐起shen来。
“唔呃……”不好的预gan自心tou漫起,凌鸣铮xia意识扭动挣扎起来,却被张姨娘揪住乳tou狠狠一拧!
“呃啊!”xiong前骤然一疼,naitou仿佛被整粒拽xia,凌鸣铮仰tou痛chuan,张姨娘却未就此放过他的乳首,两gen手指捻着贯runaiyan里的金针,隔着ruannen的乳肉重重搓rou。
凌鸣铮遭此狎玩,既痛又耻,xiong腹不住ting扭,可张氏的手却像紧紧咬在他xiong前乳肉之上,无论如何都甩不脱。
ruan肉被人揪在手中,凌鸣铮再无挣扎之力,就这么被二人架着shenzi压在地上。
张氏见他安分xia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