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不由得迸了叹——即使太过而容易调教,心灵却始终固执地要维持着最后的凈土,于是无论何时也无法完全放弃挣扎,为自己的表现而羞耻难堪,这样的一护,是如此的味,诱发加倍欺凌,佔有他全的渴望。
“果然,一护想要这样,是不是?”
卖力咬紧了的肉蠕动着粘附上来,廝磨间那快乐实在销魂,男人满意地低,火又涨大了一圈,连着缠绕的尾,将那起伏着吞吐硕大的都撑得毫无皱褶,薄致如半透明一般,青年顿时受不住地哭喊来,“啊啊……受不了了……不行……拜託……”
“快啊……”
羞耻,习惯了欺凌的心却更加兴奋,漫上轻盈的粉红,到密布的吻痕和淤痕益发鲜艷滴。
“一护真聪明……知我不想让你这么快……”
用力坐,让那火的巨大的端击穿直到腰深,一护梗直了颈,发丝甩灿然光,迸不堪承受的吶喊,“呀啊啊……”
一护只能睁大睛看着镜中敞开拚命上起伏着吞吐王的自己——扭着腰,淫到无法言喻的姿态,双眸会在火吞到深时溢官能的泪,咽深则迸艷的呻,那喜悦满足的红晕在脸颊上顿时深了一层,的乳胀宛如石榴,散发渴求的气息……
想要摇却又怕更多的折磨,多年来到底学乖了的青年犹豫着最后,“让我……、来……陛……到镜上也……没关係……”
青年动地哭泣着,不顾羞耻地吐讨好的话语,“拜託……快一啊……”
一护只得睁大了被泪和汗迷濛的,双手撑在了男人的大上,背对着男人,双膝跪在两边用力,将缠绕着墨长尾的从,箭两边的尖端虽然柔,却也极存在地刮着,让他从腰到膝盖不住颤抖,“啊……啊啊……”
“我帮一护……”
“嗯……嗯……我知了……”
“啊啊……想……陛……想要……被陛……喂满气……”
“好深……一护把我……全都吃去了……”
随着拇指将铃溢的白浊涂抹开,近乎暴地上捋动,而后也被更加激烈地楔,在深狠狠捣,一护扣住男人双臂支撑的十指指甲发白而嵌肌肉,呜咽声已经转为无法抑制的低泣,那低泣却并非代表悲伤和屈辱,而是快乐的,婉转的,满盈着媚意,渴望更多,“求求……求求你、陛……”
挤声音,羞愤的泪也落了来,将那灿烂的瞳眸洗得更为冶艷。
祂着迷地看着镜中青年双眸迷离姿靡艷,最后的矜持和理都要丧失的模样,“不说清楚我可是不知呢……”
十年了……却从不会减退半分度和渴求,反而与日俱增,日益焦灼。
吐骨的话,立即,青年本就紧窒的里挛缩得更紧了,死死咬住硕大,连缠绕在上面的尾都要被挤得跟不去了——这过于灵,直接的反应,叫人怎么忍得住呢?
“不行……不行了……”
“上就让一护来……把到镜上……好不好?”
“嗯……嗯嗯……”
无助地仰折了颈,在一个打桩般兇猛的中,一护大息着找不回声音,“我……我愿意动……啊哈……求你……”
“你……”
“求我什么?”
睁大了睛,青年跟男人在镜中交匯了视线,顿时无可奈何地,“我……我这就……”
一护知那是自己仅剩的理智和矜持。
“之前要一护动一护不肯,这个时候倒求我让你动了……”
总以为自己有的是时间,不需要心急,然而固执的一护却总会激发自己最深,最焦灼的渴望……
“呜……”
“好看吗?”
失去了
“呜……不……”
煎熬却又甜蜜。
“那一护可得咬得再紧……我要跟一护一起……”
男人低笑着,呼呼的气灌一护的耳朵,在深轰鸣作响,“那我就饶了一护,让一护动吧……好好动……就让你来……”说着,祂放开了挽在臂弯中的双膝。
“很……很淫的……样……”
男人紧了紧手掌,握紧那弹的芽刺激青年益发尖的哭,“如果我不给……一护要怎么呢?”
“还有,睁开睛好好看着……”
“我……啊……我……”
“一护真是……可啊……”
“啊啊……太深了……我……嗯啊啊……”前方再次动着溢汁,男人力度松紧适宜地扣在上面给予愉,却也时刻传递着威胁——究竟能不能得到解脱,还得看他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