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谢你愿意来到我边。”
“我、我只是没地方可去了而已……毕竟公会总早就面目全非了,教廷我也从没喜过,还有……”
青年还在彆扭地辩解着,祂已经擒住尖巧的頜,往那不停翕动的红唇上重重吻了上去。
青年一震,随即柔了嘴唇,灵活的尖还主动舐了上来。
这么的甜!
祂将小迎接腔,轻轻地咬着,尖缠绕上去。
“唔……唔……”
双臂环上了颈,青年打开,回应着祂。
一个翻压上了怀中的,涌动廝磨那沉睡状态的腹,令青年急促了呼地低来,趁机将廝磨间变得无力的推回去,在那甜的腔中逡巡起舞。
“啊……陛……”
“再来一次?”
“很……很累啦……”手掌在了膛上,想要推开却没使上什么力,压就是迎还拒。
“不用一护动,你只休息,我来就好……”
“听你胡扯……”
青年忍不住笑了起来,大概是人间的伙伴都没有了的缘故,这十年来他笑容不多,气质也越来越沉静,于是偶尔一个笑容,总能让祂格外稀罕,况且是衬着红晕未褪的腮,而如此艷焕发的笑容呢?重重吻住唇角那未曾恋曲的笑容,“一护,我你。”
“如果你我就是要这样乾死我……我寧愿你不我呢……”
“怎么会死呢?我永远不会让一护死的,这是让一护快乐的事啊……”
分开青年双,火抵住湿的,上摩了几,青年就在那淫靡的颤抖不已,颊上緋晕更甚,则嫵媚地收缩着舐的端,他自然就知晓了青年的心意,沉腰一个用力了去,贯穿了那甜蜜的源泉。
“啊啊啊啊……好深……”甘的迸发,而四肢和一併妖嬈缠绕——颠倒翻覆,醉生梦死的时刻已经到来,无论何时,都这般令人沉醉。
“不深怎么满足一护呢?”大开大闔地衝撞,捣,索取那无上的甘也给予心的人无尽的快乐。
“嗯啊啊……不要一开始就这么……呃唔……激烈……”
“里面好湿……紧紧着我……这么……”祂低笑着去吻青年满溢着难耐和快乐的腮,“一护也坦诚啊……”
“啊……啊哈……谁会……”
“好,不坦诚也没关係,一护的坦诚就行了……”
“啊啊……那里……”
“都缠上来了……唔……真棒……”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大概是……太兴了……”
“啊……哈啊……好舒服……”
“这里又起来了呢……”
“嗯…………是、是的……”
“唔……这么乖,是想要碰这里吗?”
“啊啊……啊哈……那里……”
此起彼伏的綺语丽声中,缠绵未歇,云雨方开。
拜祭了父母和所有埋葬在此地的驱师们,一护默立良久,也没有去镇上,就牵离开了。
黑暗之主告诉他,地狱的会在朗萨城山峰附近的一个山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