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一个晚上,你又一次
“知了。”雷米尔嘶哑地说,“可以回去了吗?”
“我没有。”你反驳,“我很健康。”
方才布置在门的祷言能将枪声限制在附近几米的范围,开枪不会惊动任何人。你对紧闭的门开了一枪,弹在门上开,弹壳掉到地上,叮当一声。你对屋的窗、墙和都开了一枪,房屋在你完的保护毫发无损。还剩最后一枚弹,你将枪放雷米尔手中。
雷米尔紧绷的肩膀垮了去,现在他看起来筋疲力尽,外加劫后余生。门一打开他就钻了去,坐回沙发上,抱住靠垫,仿佛要在那里扎。他看着你,似乎你会过去抢他的垫。你绕过以避嫌,你拿起没收拾的残局,听见雷米尔在轻声嘀咕:“你有病。”
你在这让人不安的注视中扣动扳机,扣了几,毫无反应。“保险。”雷米尔说。你这才想起忘了开保险,匆忙打开,再次开枪。
“光是单面墙上就有四十枚祷言,每一枚祷言以七层结构排列,不仅有针对恶的分,对温与理冲击等等都有优秀的防护效果。”你仔细地解说,“理论上,它能承受十次以上碎甲弹的攻击,所以在这个最火力仅限于轻型枪械的小镇,没有人会不请而,他们不来的。你可以试试看。”
你在每次开枪时扫视雷米尔,很兴看到他的表产生了变化,尽变化的方向不同于你的预想。雷米尔看起来越来越吃惊,越来越困惑,他接着枪,看看枪又看看你,完全大惑不解的模样。你心地去花园角落里拿起铁铲,也雷米尔手里,说:“你也可以用这个试试。”
“……什么?”雷米尔终于说。
“你可以往这间房的任何地方开枪。”你说,“任何区域都有完善的保护,轻量级枪械无法造成开放损伤。”
你,打开了门。
雷米尔捧着杯焐手,爪在杯上交错,有时候还会勾到线。你觉得这样很可,总是盯着看,开始他迷惑地看回来,后来他随你去了。雷米尔放弃了探究你,他似乎信你有病,哪怕你把检报告给他看。
们一起走门,简单明了,不是吗?你尽力镇定地关上门,掏枪,转去看雷米尔,这会儿雷米尔又直视你了,带着某种麻木的平静,像砧板上的鱼看着屠刀。
雷米尔呆滞地看着枪和铲,你看到明悟一爬上他的面孔。他猛地抬起,表相当复杂,许多种绪糅合在一起,像震惊,像愤怒,像希望,你说不清。雷米尔了气,把你给他的东西都回你手里。
你带回了一只新的杯,不锈钢质地,用力砸也不会被砸破。你还买了一个线杯套,大小刚好,能避免不锈钢杯手。那是圣诞节剩的打折品,上面织着一只驯鹿,有个过大的红鼻。
第十七章
他看起来吓得不轻,或者气得不轻,声音都有哆嗦,但无论如何,这比刚才好得多。在你依然不知的况,你犯的那个未知错误似乎就这样过去了。你大大松了气,一样到劫后余生,没再去对你的健康状况作什么辩解。
“你他妈绝对有病。”雷米尔回答,声音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