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纠正军纪,检查有没有违法违规的事儿了。我看老陆就是故意的,想给小帆一个教训。”
苏青:“这还有什么门dao?”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沈诗韵说得来气。
“我真不懂。”苏青双手合十。
沈诗韵大发慈悲给她解释:“毫不夸张地说,全队里,最招人烦的就是纠察兵。就小帆那个脾气,要gan1这个?不chu两天就得和整个营地的兵都撕起来。”
苏青这xiazi懂了。这就和她上学时的纪律委员一样,没收这个,那个又扣两分,确实招人烦。
沈泽帆那个脾气啊,从来不肯低tou,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非得把人给得罪光不可。
沈诗韵咬牙:“老陆这是提dian他呢。就是这手啊,太黑了。”
……
沈诗韵说的没错,陆平谷确实有这个意思。这次的事qing,沈泽帆有嫌疑,但绝不是板上钉钉的有罪。他没有撤他的职,也没给他上报,而是折中zuo了这个决定,有两个原因。
一是最近查得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一切从严chu发,准没错。
二是趁这个机会杀杀沈泽帆这厮的锐气。
其实陆平谷很欣赏沈泽帆这种耿烈骄傲的xing格,但是,这种xing格不大适应大环境。沈泽帆chushen好,起diangao,难免年轻气盛,现在受dian挫折,总比以后栽个大跟tou要好。
纠察队这种地方,最适合磨他这种臭脾气了。
……
知dao这件事后,苏青在研究生院又待了两天,可心qing怎么都舒畅不了。两天后,她终于xia了决心,稍微收拾了一xia,xia午2dian,坐上了去顺义的车。
她不大会认路,一边导航一边问人,费了两个多小时才赶到目的地。
这地方驻在西郊一个县城,占地很大,gaogao的围墙挡住了里面的一方天地。苏青杵在外面站了很久,深xi一kou气,过去跟岗哨的打招呼,跟人家说,她来探亲,能不能让她jin去。
岗哨的兵本来挥手就要赶她,但是看她递过来的通行证,ma上又顿住了,接过来检查了很久,又偷yan打量她。
苏青站得笔直,像接受阅兵的小战士。
“行了,行了,jin去吧,从南面那个侧门jin,这边是机关办公地,不通路。”
苏青兴奋地应了声,nie着因紧张被她nie得皱巴巴通行证,屁颠颠往后面绕路去了。
后面那兵没好气地嚷dao:“哎,南面!南面是哪边啊?”
苏青停住脚步,回tou冲他傻笑了一xia,在原地踯躅了会儿,试探地朝反方向走。这一次没人喊停,路应该是对了――如此想,她渐渐加快了脚步。
沈泽帆怎么说也是个小领导,还是神憎鬼厌的纠察队,宿舍和普通士兵不在一个地方,有独立的宿舍楼。
苏青路上又问了两个人,终于赶在天黑前站到了宿舍底xia。
这会儿又犯难了。
这地方手机不让通,她也不好直接就上去找人。犹豫着,楼上就有人xia来。苏青也不guan认不认识,红着脸过去问:“叔叔,您知dao沈泽帆在哪儿吗?”
“叔……叔叔?”杨珂的脸se绷住了。旁边和他一块儿xia来的徐磊哈哈大笑,拍着他肩说,“人小姑娘也没叫错啊,你看着就比人家大十几岁呢。”
“gun你丫的,我还没三十呢。”
苏青连忙改kou:“哥哥。”
“这还差不多。你刚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