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的是,她到底还是没有等到那个熟悉的影,反倒是盼来了充满皇家气度的雍容仪仗。
院正中央的石桌旁坐着一人。
唐阳焱这位年轻皇帝的现让全场一时寂静无声,所有人从位置上纷纷起立,齐齐地跪拜在了地上。
如果不看那外面层层驻守着的侍卫,能住这样的院落,无疑是至的待遇。
这个庭院很是僻静,远离那些百官落脚的地方,不是园林的景致还是布局,都颇为巧夺天工。
作为这些侍卫的统领,玉楼遵从唐阳焱的指令在此驻守,本意是想等到这人的耐心摩尽,而此时终于先一步捺不住了:“首辅大人,御宴已经开始了,您真的不准备去看看吗?”
魏楚铭回眸看去,视线在那的背脊上掠过,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
魏楚铭恰好抿了一茶,闻言微微地抬了抬帘,嘴角毫无温度地勾起了几分:“今日就是祭月诞了,你要不说,我倒是忘了。”
玉楼紧紧地盯着他,眉心也不可控制地拧了起来。
如今皇上都已经亲临了现场,魏楚铭这个首辅却还未现,莫非是不准备来了?
了,抬朝向拱门的方向,巴巴地看着。
魏楚铭被带来这里之后就没有迈过半步,照唐阳焱的意思,今日已经是让他给答案的最后期限。
深深地了气,郑茹兰的视线从唐阳焱上移开,落在了他左侧那空落的位置上。
随着奏乐的响起,蓦地惊起了一片鸟雀。
想起当日饮茶畅谈时的景,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慨。
祭月诞的千人廷宴,终于正式开始了。
他是专门负责护卫皇室的侍卫队,如今被安排在这里,看起来似乎是为了保护这位位权重的首辅大人,但是他却很清楚,这是皇上要他们好好地看牢了这个男人。
玉楼自诩经百战,也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但此时被这样沉默地看着,莫名到背脊上不可控制地就渗
一轻便素雅的长衣,手中拈着杯盏,他的视线朝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落去,淡漠的神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样旁若无人的态度显得很是自若,似乎完全没有着急离开的样。
一个问问从脑海中闪过,等郑茹兰回过神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居然担心起魏楚铭来了。
可是不对啊,如果他多日未归并不是因为这次的御宴,那能去什么地方了?
郑茹兰在整个跪拜的过程中显得老实无比,等到起后才悄悄地朝唐阳焱的方向看去。
玉楼低了低,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尽量恭敬一些:“卑职护送大人过去?”
魏楚铭在这里留住了好几日,显然也已经习惯了此的僻静。
许是着黄袍的缘故,唐阳焱的觉与那日首辅府上的清冷少年截然不同,眉目间带着天独有的威严,在万众朝拜当中款款走来,极尽王朝天的威严。
但是从他这般从容的样来看,似乎对此并未放在心上。
联想到现在的境,她不由抿了抿嘴角。
有时间担心那位大人,还不如好好担心担心自己才对。
同一时间,淮行某的庭院。
此时恰好响起了一阵鼓乐,将她的心思整个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