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者说,那血红睛的主人压儿就没有还手。
他站起来后,整理上被血染红的衣服,倾刻之间,又恢复成先前在祭台上那副风清云淡的仙人之姿,温柔悲悯,不似人间之人。
她努力地想了,从祭台落来时,奚辞抱着她,可最后不知怎么地,就渐渐地失去了意识,然后作了一个梦,醒来就在这里了。
然后,他朝她和善地笑了笑,坐在那儿,表示不会伤害她。
这些都让郁龄心里十分在意,想不明白,为什么从祭台摔来后,本应该摔到黑暗的地底,可现在就像突然穿越了时空,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边的亲人人都不在了。
一拳过去不够,再来一个撩阴,终于将凑到面前的血红睛的主人揍飞了。
郁龄一跃而起,等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时,不禁傻了。
郁龄呆呆地看着远的天空和伫立的树林,最后目光落到先前被她踹飞的人上。
最后,郁龄的目光落到对面的男人上。
她能确定,当时他们从祭台摔去时,是往地底摔的吧?
见她警惕的样,双眸血红的男人用和他狰狞的外表不符的温柔:“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郁龄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
虽然能觉到他的善意,她依然没有放松,毕竟这个人……将她的外公害成那样,她实在难以放松。
额勒着的抹额上的红宝石在阳光熠熠发光,衬得他白玉般的面容温好。
金的阳光地洒在上,自然清的风拂过,清新的空气,芬芳的花香,没有古墓里的沉闷和秽气,整个世界是自然而清新的,宛若置的森林之中。
不过郁龄没有羞愧的想法,反而警惕地看着他。
郁龄嗯了一声。
不,应该说他是自动被她踹飞的,非常脆利落地承受了她的拳打脚踢,被人打完后,还能一脸温柔慈地看着她,这脾气好得让施暴的人羞愧。
他就像一个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僵尸的怪。
可这一片蓝天白云、风景优的地方算什么?俨然就像突然从暗无天日的地古墓摔到了森林里,就算有地世界,也不会有这种地方。
郁龄哦了一声,瞄瞄他宛若滴血一样的红眸和那双没有收起来的可怕利爪,说他是僵尸,其实也可以。可他的血是红的,他没有僵尸的獠牙,他有自己清醒的意识,他的有属于人类的温。
他从地上站起来,过了一会儿,双变回黑,长指甲也收了回来,变成正常的样,指甲的泽像一个正常的人类,粉红健康,甚至连手臂上那块原本被僵尸王抓去一块血肉的地方也重新长了新的血肉,肤呈现一种新生的红,伤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愈合。
他温柔地看着她,用一种温柔的声音:“你叫郁龄是吧?”
恢复力可怕的惊人,俨然一种怪。
还有,这里是哪里,奚辞和外公呢?还有其他人呢?
一双不祥的血红睛,对于连续和僵尸战斗了十几个小时的人类而言,本能的反应就是拳打脚踢地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