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受了伤,那个时候我去找你,你是以怎样潇洒的方式去对待受伤这件事的?”
很多年前和她相遇后的某一晚,夏日凉风清寂,有姿se香花随风打着旋转掉落在他的车窗,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想念那个名叫陆凉风的人。
他不能确定对她的心qing是否称得上“喜huan”,他从未喜huan过任何人,尤其是女人。“喜huan”两个字对他而言实在是一件严重的事,毕竟他明白自己是什么xingzi,像他这样的人,一旦喜huan,就是会托付xing命的。
他就这样于夜se中漫不经心地开着车,冥冥中自有qing意不肯收回,他终于停在了她的楼xia,dian了一支烟静静地燃,当燃完了手中的烟而他打开车门以决然之姿xia了车时,他低tou一笑,心里明白这一生重量的qing事已无可救药地发生了。
凉风断人chang,他穷途末路。就在那一晚,他zuo了人间男zi最会zuo的一件烟火之事――唐突见佳人,深夜访香闺。沉声上楼之际,他在心里笑骂自己一句见鬼。真的,这种事实在不像是唐信会zuo的事。
她应声迎门,叫他看见了她在受伤的伤kou。
――怎么nong的?
――zuo警察的,正常。
三言两语,她将一切痛与疼悄然带过。他看着她,意识到自己为她好心疼,于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他单shen的日zi恐怕不会太多了。
他对她说:“有药箱吗,我帮你看一看。”
“呵,不用。”她摇摇手,随手从冰箱里拿chu一瓶冰镇烈酒,打开瓶盖,仰tou饮了一大kou,随即对他偏tou一笑,dao,“这种小伤,死不了。”
以酒止痛,姿态风liu。这是陆凉风的好本事。
白鹭风过明月霜,多qing是会有声音的。他控制不了自己向她走去,唐突而qiang势地忽然搂住她的腰,低一低tou即是可以吻她的唇。他听见自己对她的讲,声音多qing如邀舞:“陆凉风,要不要试一试,和我zuoqing人……?”
后面他们无数次缠绵,她也会有心qing同他开玩笑。
――幸好,你不看霍甫特曼的。
――哦?
――其中主人公发现他的ai人是chu自饮酒家庭,便立即和她绝交。这种视饮酒为人类寿命和文明劲敌的男人,我无福消受。
――啊,我年少时就看过它。
――……看起来,我ma上就要被抛弃了。
――没关系,我看过它也无妨。
――哦?
――我喜huan你,与酒无关。
说完他就低tou吻她,黑暗中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他脸上的表qing,温柔如shui得不像话。
时过境迁,数年过去,尘埃落定,再难回首。
陆凉风的脸se已经全然煞白,唇边却依然翘起,有释然的笑意:“你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纹shen,你终于是将它除去了……”
她一笑,如绝se的花惊世掠起:“唐信,你那个“风”字,清除得我好痛……”
唐信看着她一脸的血污,他想他怎么会将她置于这种境地。
“不是的,那不是真心的。”他紧紧贴着她的脸,yan里全然已是雾气,“一个人喜huan另一个人,不是因为这一个人好或者不好,而是因为这一个人就是那个样zi。陆凉风,我一早就知dao你是浪zi,甚至是亦正亦邪的浪zi,我就是喜huan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