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摇了摇。
纪以宁睁大,不可置信的表。
纪以宁被他得仰起,着气劝他:“你凶起来那么凶,小心以后大家都受不了你……”
“是,我理解,”唐劲一,坦诚自己的过去:“我八岁那年,第一次唐家,当时我爸爸告诉我,我有一个哥哥,如果我想在唐家好好活去,就绝对不能和哥哥站在对立面,否则,败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很不可思议对不对?”
唐劲转,看着她,唇角勾起来,告诉她:“信仰。”
他笑起来,把她搂怀里,无所顾忌,“我一向不讲理的,你不知么?”话还没说完,他就低吻她。
唐劲微微笑了,“我明白,以宁,我明白你心里的那种不理解。”
听到她说的话,他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支起手撑着巴笑起来。
她被他笑得郁闷,明明她是在担心他,他却一在乎都没有。不仅没有,他对她的担心,甚至只有到有趣。
“你也认为我爸爸很偏心对不对?”他笑一笑,没有一丝怒意,只有沉浸在回忆中的一平和:“我当时也是这么以为的,我以为我爸爸偏心哥哥,希望我让着他,所以才会对我说那种话。后来我才知,不是的,不是我想的那样的。……当我唐家之后,短短时间,我就清楚了,我爸爸为什么会对我说那种话。原来,不是因为我爸爸偏心哥哥,而是因为,唐家所有人都已经被我哥哥收服了。”
纪以宁惊讶:“为什么?”
那么肆无忌惮的一个男人,居然还没人反抗他。
“不会的,”唐劲顿时就笑了:“这种事永远都不会发生的……”
整个场面寂静无声。
纪以宁心里一颤,她尽力去理解,可是仍然只觉飘渺如雾。最后,她只能诚实诉说自己的觉:“我很难理解……”
结果那一天,大概因为她单纯的为他担心,这种在他里近乎于纯粹的想法让他对她再一次燃起望,他褪她的裙衫,细细吻她,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以宁,你好善良,说完后,他就抬起她的,缓缓,夺走她的,一并夺走她的思考力。
唐劲淡淡地问她:“……你知唐易对唐家的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可是这就是
易对他们发怒的样。
唐易只是靠坐在床,甩手把手中文件砸过去,砸在地上,发沉闷又尖锐的落地声。他一句话都没有,连表都没有,就让站在房中向他报告公事的人收了声,立刻对他鞠躬承认不足与错误,那么顺从他,一辩驳都没有。
唐劲摸了摸她的脸,对她的表似曾相识,因为他也曾经有过这样不可置信的表。
结果纪以宁在那一天到最后也没有劝好他,唐易依旧是那个我行我素肆无忌惮的唐易,浑然不担心自己嚣张无比、没有理的行为。
纪以宁每次见到这种场面,都忍不住在夜深人静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的时候,低声数落他:“你好不讲理……”
某日,纪以宁和唐劲聊天。她对唐劲说起这些,语气好困惑,“他那么不讲理,都不怕有一天大家会受不了他而离开他……”
纪以宁有无措:“唐劲……”
她觉得惊讶:“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