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跟女朋友联系。等回到学校准备答辩,才知dao她早就从我们共同的公寓搬chu去了,而且已经和别人在一起。”
荣雪dao:“你这算是被人劈tui,不是你的问题啊!”
“怎么不是?在一起快三年,我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仗着对方喜huan自己,就完全不去想对方需要什么,生气了就买礼wu哄一哄,换zuo哪个女孩zi也受不了。这dian比起来,我可比你的小男朋友差多了。”
荣雪笑:“这样说来,我跟你倒是ting像的。”
谢斯年dao:“我的事你别放在心上,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总会好的。gu骨tou坏死的mao病,跟这次又没有关系。你加油,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的医生。”
荣雪对上他温和的yan神:“谢谢你!”
谢斯年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又笑开:“你好像对我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
“因为我真得很gan谢你。”
虽然和他相识的时间很短暂,但对她来说,他是良师益友,是一个榜样。她gan谢他,并不仅仅是因为救了她和邵栖,而且也因为她从他这里收获良多,无论是专业知识还是一个人的素养。
谢斯年chu院之后,荣雪就没再见过他。他家境优渥,想来在照料上不会有什么困难。
六月中旬,荣雪刚刚考试完毕,忽然接到叔叔的电话,说nainai忽然不行了。
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老人家在杂货店理货时,从小板凳上摔了xia来,当时就不省人事。
送到县医院抢救了一个晚上,终究还是没抢救过来。
老太太shenti一直很ying朗,也不过七十chutou,可是就这样说没就没了。
可见生命从来脆弱不堪。
荣雪匆匆赶回家,没能见到nainai最后一面。
丧事期间,她整个人浑浑噩噩,都忘了自己哭过没有。
nainai这一去,好像彻底斩断了她与家这个词的最后一gen线,真正成了没有gen的浮萍。
nainaixia葬那天晚上,婶婶拿着一个本zi来到她屋zi里:“小雪,我知daonainai这一去,你以后回家的次数肯定就少了。你读书好,将来zuo了医生,是要在大城市定居的,咱们这房zi你肯定也不会要。你看你能不能在回学校之前,跟我们去把产权证nong一xia。”
荣雪知dao她的意思,这房zi当初盖的时候,是写了爸爸和叔叔的名字,后来爸爸过世,她成为继承人,改成了她的名字。
小镇的房zi不值钱,但毕竟是在镇中心,加上地pi,如今也有好几十万,日后恐怕还会升值。
她没想过要这个房zi,因为她毕业后确实不可能再回来小镇,放弃产权理所当然。但nainai刚过世,婶婶就来找她说这个,还是让她的心里有些寒凉。
她知dao,她是真的没有家了!
荣雪没有犹豫,第二天就去和叔叔婶婶办了手续,将自己的名字从产权证上去掉。随后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了学校。
虽然叔叔婶婶让她有空常回家,但她知dao,往后大概也就是过年会回来祭拜一xia。
因为这已经不是她的家。
在二十三岁这一年,她与她成长了十几年的家,和她的秘密花园,以及她的童年少年正式作别。
回到学校,她找到了系主任。
前段时间,他们专业本来有个学生申请了联合培养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