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病?
导演对薛淼的印象非常好,自然是向着她的,暗地里骂了肖启杰几声,却又不得不佩服他即刻站chu来承担责任的zuo法。他是肖家现任家主,也是长zi,所获得的gu份自然是最多的,兑换成现金少说也有几十个亿,如今均分成三份,也就是说薛淼和肖嘉树一夜之间就变成亿万富翁了。
啧啧啧,人跟人真是不能比啊!导演看看坐在一旁背台词的刘奕耒,不禁发chu一声gan慨。这人要真是肖启杰的私生zi还好,至少有争夺财产的权利,但他不是,以后的日zi恐怕非常难过!听说他能chudao靠得全是洪家的人脉,现在洪家恨陈曼妮ru骨,还能再捧着他?
导演摇摇tou,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换一个男pei,就见薛淼穿着华丽的龙凤袍服走过来,表qing非常平静,“导演,什么时候开拍?”
“你准备好了吗?”导演很惊讶,他还以为薛淼今天铁定要请假呢。
“这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不就是登基吗。”薛淼轻笑一声,还未开始表演就已气场大开。
导演yan睛亮了亮,立刻拍掌dao,“各单位注意,我们准备开拍‘女皇登基’这场戏,请你们检查好设备,各就各位!”
“好嘞导演!”工作人员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片场顿时一片忙碌。
肖嘉树和季冕站在导演shen后,准备观摩薛淼的表演。这场戏和李宪之受封太zi那场戏很像,都要从长长的台阶xia方慢慢往上爬,不同的是,李宪之只需爬到一半,全程无台词,而薛淼则要登上巍峨的太和殿,并站在殿前发表一通有关于阴阳逆转、乾坤颠倒的演说,为自己正名。
这段台词至少有上千个字,唱念之时更需抑扬顿挫、气势万钧,仿佛女皇正以一人之力对抗满朝文武,甚至是天命。她是神州大陆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位女皇,凌驾于这个男权社会,也凌驾于整个李唐皇族。若是没有绝对的气魄和手段,她如何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所以这场戏最需要的是气势,气势垮了,整段戏也就垮了。毫无疑问,今天是薛淼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她的婚姻和最mei好的二十年光阴,都赔给了一个不知所谓的男人,所以导演很怀疑她能否把这场戏拍好。
“薛淼,你真的能行吗?要不这场戏我们明天再拍?”开拍之前,导演再次确认。
“我可以。”薛淼却只是抚了抚衣摆,语气平淡。
“那就先试试吧。”导演对她的倔qianggan到很无奈。也只有像薛淼这种要qiang的女人才会同意签那种婚前财产协议书吧?因为她追求的是aiqing,所以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妈妈加油!Iloveyou!”站在监控qi后的肖嘉树忽然大喊一声,吓得导演差dian从gao脚凳上掉xia来。
薛淼回tou看他,始终没有表qing的脸忽然绽开一抹笑容。她今天化了一种非常凌厉的妆容,本就nong1密的眉mao拉得长长的,直ru鬓角,漆黑而又深邃的双眸像寒星一般闪耀。但yanxia,当她看着儿zi微笑起来的时候,却像寒冬中破云而chu的一daonuan阳,令人瞬间rong化。
肖嘉树举起双手tiao了tiao,笑容十分灿烂。
修长郁看痴了,拿在手里的酒瓶打开好半晌却忘了往嘴里送,当薛淼终于回过tou去看巍峨的太和殿时才尴尬地咳嗽起来。
“修叔,‘酒不醉人人自醉’的xia一句是什么来着?”季冕低声问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