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一xia有什么东西炸开,顾不得别的,只猛地将她抱起来,一边亲吻着,一边就近压在了书桌上,撕开她的绸ku。书本和纸张被震得“哗啦”掉落一地,若澄的手抓着书桌的边沿,怎么也抓不住,又去攀紧男人的后背。
“夫君,我喜huan你……”她在他耳边轻chuan着,声音婉转如莺啼,钻jin他的耳朵里,犹如火上浇油。
“你这个小妖jing1……”朱翊深堵住她的嘴,用力yun吻,只想与她一起没ruqing/yu的浪chao里。
这样大开大合的姿势,qiang势地占有,若澄几乎承受不住,他当真是毫无保留的。但她喜huan看到他这样不受控制的样zi。shen上伏着的男人气chuan如niu,她也抑制不住地叫chu声来。视野里映着窗边一盆刚绽放的蝴蝶兰,花心凝lou,艳se彤彤。
碧云守在nei室的门外,原本以为王妃刚才气势汹汹地过来,定要像从前一样跟王爷大吵一架。毕竟王妃的醋劲也是很大的。可没想到两个人关jinnei室一会儿,动静就不对了。碧云想,经过这么些事,王妃对王爷,也没有当初那么不放心了吧。
她记得以前的老人常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辈zi能zuo夫妻,便要好好珍惜这缘分。
李怀恩找了大夫回来,看到西次间只有素云照顾,趁着大夫问诊的时候,将碧云拉到一边:“怎么了?王爷和萧统领呢?”
“刚才王妃过来了,拉着王爷去nei室。这里由我来照顾。”素云低声dao。
李怀恩jin来时就看到碧云站在nei室的门kou,心xia已经猜到了几分。图兰雅公主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妙,要是被王妃看见了,王爷免不得要遭殃。果然,这么一会儿工夫,王爷就被“收拾”了。
大夫给图兰雅看过之后说dao:“这位姑娘应该都是些pi外伤,只是多日未jinshi和睡觉,又累又饿才昏过去了。我留些外伤的药,好好修养几日就没事了。”
“有劳,我跟你去拿药。”李怀恩送大夫chu去。素云坐在炕边,听到图兰雅一直在喊父汗和哥哥,满tou大汗,一边给她ca汗,一边轻轻地叹了kou气。她不知dao瓦剌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同为女zi,也觉得图兰雅有些可怜。
nei室里tou激战了几回合,若澄jing1疲力尽,一直求饶。朱翊深又要了一次才放过她,低tou亲吻她yan角的泪shui:“shenzi这么弱就不要来招惹我,嗯?我才尽了一半的力。”
若澄不停地chuan气,gen本没办法回答他,只觉得四肢发ruan,yan冒金星,纤细的腰肢都快被他掐断了。朱翊深轻笑,拍着她的背,等她慢慢平复xia来,才抱起她去旁边的净室。
两个人泡在汤泉里,若澄有气无力地趴在他的shen上,连站都站不稳:“图兰雅孤shen跑来,是不是证明瓦剌的事qing很严重?”
朱翊深没回答,仔细帮她清洗着xiashen,她轻轻“嘶”了一声,拍他的肩膀埋怨dao:“你轻dian嘛,到底什么时候才会不疼……”
“等生xia孩zi就会好一些。”朱翊深顺kou说dao。
这句话说chu来,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成亲的时间也不短了,an照这样同房的频率,换别人家的恐怕早都怀上十个八个了,可若澄的肚zi一直没动静。她自己都有dianxie气了,朱翊深平常是一个字都不敢提的。
朱翊深洗完了,抱着她问dao:“澄儿,不生气了?”
若澄仰脸靠在他的颈窝里,霸dao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