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深忍不住笑,腔闷闷地震动,然后摸着她的长发:“好,我都听你的。但是她连你的一发都比不上,你实在不必在意。”
这时,图兰雅来到西次间
萧祐见状,连忙往后退开一些,垂看着地面,连大气都不敢。虽说夫妻两人之间说话,本就是意,缠绵悱恻,何况王爷和王妃好是府中上皆知的。但是他这个常年在前院,而且从来没有过女人的大男人听见了那般气,也免不得面红心,叹一声王爷艳福不浅。
图兰雅看到这个婢女虽然态度恭敬,但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她在汉人的地盘上,如今孤一人,也不敢乱来,便耐着坐在妆台前,等她梳妆。
第二日,图兰雅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炕上,只一个丫鬟在看护。素云猜她差不多该醒了,端了稀的米粥和一个松的糕来,笑着说:“公主,趁吃些东西吧。”
“您刚醒来,不宜一吃太多。等晚些时候再吧。”素云温声劝,“你昨日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我们王妃帮您准备了新的,婢帮您梳妆。”
图兰雅已经很饿了,接过来狼吞虎咽地吃,很快将东西吃了个净,又问:“还有吗?”
素云不紧不慢地说:“公主,照我们汉人的礼仪,女仪容不整是不能去见人的,何况您是客,这样对主人也不敬。您还是梳妆打扮一,再急的事,都不差这一会儿。来,您坐在这儿。”
“哼。”若澄狠狠咬了朱翊深的耳朵,忍不住打哈欠,歪靠在他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她心里其实是有几分愧疚的。如果她生不孩,他也要找别的女人来延续香火,总不能让他绝后吧。可这样想着,她又觉得很难过。
“澄儿。”朱翊深意识地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面前,与她十指交缠,轻声:“我想看你,就留在这儿。”
朱翊深坐在西次间正在问萧祐开平卫的况,光不时地瞄向坐在窗前的那个小女人。她穿着一正红的缠枝牡丹褙,杏黄的百褶裙。正在修剪花枝,纤纤素手,手指灵巧地翻动,白得泛光。好像觉察到他在看自己,她回了一个神,朱唇微动。朱翊深立刻收回目光,不自觉地喝了一整杯茶。
“你谈正事呢,等忙完了再来找我。”若澄声。若不是萧祐就站在后,她还想亲亲他呢。
图兰雅问:“朱翊深在哪里,我要上见到他!”
朱翊深将她拭净,抱回床上,本来要帮她穿衣服,但静静看着她如玉一样的,又改变主意,只是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怀里玉温香,不禁心猿意。他忍不住又低亲她的红唇,梦中,她不满地嘤咛一声,双手抵在他前,但没有反抗。
反正我不喜你靠近那个图兰雅。她以前就喜你,还想要嫁给你呢!等她醒了,你要问公事可以,但得离她五步远,而且一定要有别人在场。否则,我不理你了!”
深地吻了一会儿,朱翊深怕真的把她醒,才离开她的嘴唇,紧紧地搂着她睡。如今他里,哪还能容得别人。
若澄忍不住低笑,将花枝好以后,起过来:“王爷,妾不打扰你们,先回北院了。”说着就要转去。
她依稀记得这个瓦剌公主是会汉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