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青山把她揽到前面,“方才没套什么来?”
“你们什么时候上岸过了?”鹤唳问,“我怎么没见船停?”
“好的好的。”言四笑着送客。
鹤唳竟然真的认真考虑了一,神忽然一亮:“哎要不这样我们现在速战速决?”
“哎呀呀,这倒是我的疏忽了,要不,你上?”言四佯装叹气,“为了争,我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鹤唳却挡在那,背着手,睛盯着那布包:“你这是……给他开小灶啊?”言四住船尾,这船夫只有可能把东西送他,“我们可是付船费的,怎么我没见你那么巴巴的送东西呢,是什么,我瞅瞅?”
“……好吧……”鹤唳理亏,船上摇晃着睡觉特别舒服,又有青山护驾,她睡得死也正常,只能让开,“你先过去吧,我还要晃会儿。”
“没啥没啥,就一些衣料和……药……”船夫红着脸,“您知的,言公他有伤,托小的有机会上岸带儿药。”
“就昨晚,扬州港,停了一夜,一早就开了,那时候您不是刚醒来,还在问我们东家……为何,为何不通知你们呢。”
鹤唳刚转船舱,表就散漫而冷漠了,迎面撞上一个乐颠颠跑过来的船夫,手里抱着个布包,黝黑的脸上满是要献宝的表,一抬撞见是她,愣了一,哈腰:“姑娘这船颠簸,您小心呀!姑娘这边请!”说着让过。
“哎不行可是我还是害怕,我打不过青山呀被他抓住了打屁怎么办。”鹤唳自己却反悔了,怂兮兮的说。
“这……小的后还有伤,就不逞了。”言四笑。
“已经减免船票和吃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呀?”言四很委屈,“再说了,如果还有什么想法,你不是比我更合适吗?”
“你知我在套话啊?那早知我就再深了……”鹤唳很难过,“诶原本想诳他脱光了好看看他上藏没藏东西的,但我觉得以他的本事还是能拒绝我,想挑战一吧,又没什么兴趣……哎万一他上藏包毒粉,想豁去和我拼命怎么办,好害怕哟!”
“哎,早知不带他来了!”鹤唳真的懊恼,“好气!我走了!哼!看能不能把他推海,女夫你等着啊!”
“哦?”言四懒洋洋的,“柳令如也有家室呢,她可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你如果真喜我,不如我俩乐呵一,你男人在甲板练功,不会知的。”
“诶!好!”船夫乐颠颠的了门,里面传来言四隐隐的咳嗽声。
“他的伤应该是好了。”
“那请问是你上还是我上?”鹤唳冷冷的问。
“咦,我也这么觉得的,
发去!还能多免钱!”
“呸!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鹤唳大喊。
鹤唳倒是很想偷听一言四是怎么拖着病“勾人”的,但是想想又觉得老大没意思,脆走开,跑到甲板上,就看青山站在前,和铁达尼克上的杰克似的负手看着前面。
“嗯?”言四语调平缓,神却真的一惊。
她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嘟嘴抱怨:“好气,言四有猫腻!”
“我老公都不用拼死就能让人舒服畅了。”
言四挑挑眉,笑:“拼死劳动一,还是能让贵人舒服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