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彦范去后,袁恕己看着众人上的上,上车的上车,突然回看着阿弦:“当初我父亲假报说急病,我离开长安之前问你我此去吉凶,那时候你的话,对我来说就像是救命良药,宽无匹。现在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
他突然一种有些奇异的笑来,:“你怎么知长安就比吐蕃要安全无忧呢?要知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与其说是预,不如说是信仰。
阿弦对上他的目光:“你想问我,阿叔此去,是吉是凶?”
那人:“是
袁恕己哑然失笑:“哟,你是不是什么时候跟明大夫学了卜算之术?说话也这样莫测深起来了。”
桓彦范又咳嗽了声:“我当然会帮你看好天官的。”
桓彦范:“说的对,可是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是国事重要还是私事重要?”
阿弦仍是摇了摇,就在袁恕己略觉失望的时候,阿弦看着在蓝天之迎风招展的唐旗,:“但是我有一种很好的预,这一战不会输,一定不会。”
桓彦范却:“少卿你想的太简单了。”
袁恕己问:“你不知吗?”
袁恕己:“这话本不该我多嘴问,但是我仍是想知。”虽然向来把崔晔当成一个敌手般,可是心里却禁不住有种惺惺相惜、甚至近乎于隐隐倾慕的觉,让他不想崔晔有事。
袁恕己:“难我说的不对?”
袁恕己毕竟并不是第一次看这样“惊世骇俗”的场景,略有了些经验,当即机智地把睛挪开了。
她梦见,大明元殿里,有个人跪在地上,朝上磕。
虽并不是有关战事,却隐隐跟崔晔有关。
桓彦范:“话虽如此,但是为人臣,但凡有能尽力之,自要全力以赴。另外……”
袁恕己紧锁眉,过了一会儿终于又问:“那……你可知这一战的输赢如何?”
几步,就见桓彦范跟袁恕己站在面前,两人神各异。
所有的话都拧在一起,成了四个字,阿弦在桓彦范肩一拍:“务必保重。”
在北上的队伍走了两天后,阿弦了个梦。
袁恕己在旁忍不住对阿弦:“既然这样担心,为什么不向二圣求一求,只要你开,他们一定会答应。”
那人:“是,是婢亲耳听见的,……另外,府的虞娘也是听见了的。”
长桌之后,武后淡淡问:“你听见的没错吗?”
四目相对,突然哑声:“你放心吧。”
阿弦问:“什么?”
袁恕己哼了声:“叫你们说的,像是没了崔晔就打不了胜仗,他只是个监军、参谋。”
桓彦范像是突然害了咳嗽症,又像是清不完的嗓,咳的劳心劳力。
阿弦不答。
武后:“你把当时的形再仔细说一遍,不可漏过任何细节。”
桓彦范伸了个懒腰:“不说了,我要走了。”他又看向阿弦:“小弦,没事儿多为我们念叨念叨,祈祈福之类的,另外一定要多保重自己,等我回来的时候,想看到个白白胖胖的小弦。”
他当然不知,一旦关乎崔晔,阿弦极少能够得知有关他的详细事实,崔晔能够为她辟除所有的鬼邪,但同样似乎也将她的能力屏蔽在外。
阿弦喃喃:“我也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