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脸上闻了闻:“嗯,真香,是用茉莉花熏过得,苗苗就是心细。”
阿武无奈地白了他一yan:“你说我们家的家书,每回你都抢着看,你算哪门zi亲戚呢?”
“我算你们家半个儿zi,行了吧。”谭zi卓不慌不忙地展开信笺,一个字一个字的细读起来。苗苗的笔迹纤细柔ruan,看到字就让人觉得浑shen舒服,信里说的无非是一些家中的琐事,爹娘想你和大哥啦,小四会念啦,家里的小羊xia崽了。
他嘴角微翘,一边看一边想象着苗苗写这封信的样zi,心里tou像有一朵花慢慢绽开,既香又mei。看到最后,他把信纸轻飘飘的还给顾修武。忽然,他的笑容一顿,一把夺了回来,急切地重读最后几句。
“二哥,最近有一件事qing发生,不过,我还不能告诉你是什么,等你明年回来就知dao了。好啦!不说了,你保重shenti,早dian回来吧。”
一件事qing发生……一件事qing……会是什么事qing,她才不肯说chukou呢?他想象着她写这几句话的表qing,然后就不肯再写,此刻是不是jiao羞的红了脸?
难dao――是爹娘去顾家给他们定亲了?
她知dao自己和阿武在一起,可能会看到家书,所以才不好意思写的。对,一定是这样!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爹娘不给自己写信说一xia这件事呢。
谭zi卓拧着眉站了起来,在屋zi里踱了两步,把信笺攥的死死的。顾修武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抢了过去,快速的扫了一遍,见没什么重要的事qing,家中一切都好,就安心地折起信笺,打算重新装回信封里。
“等等,”谭zi卓抬手拦住:“你看看最后那几句是什么意思。”
顾修武cu枝大叶,gen本就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展开信笺又把最后几句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呀,这丫tou,就是喜huan神神秘秘地让人猜。肯定不是什么坏事,要不然她不会是这个语气。我看着她从小长大的,还不了解她。”
谭zi卓沉不住气了,摇摇tou,闷声dao:“你说,会不会是你爹娘给她定亲了?”
顾修武天天跟他在一起,当然知dao他的心思,只不过没跟家里挑明说,毕竟妹妹还小,不着急。“不可能,你放心吧,我们宁家庄的规矩都是十五岁及笄以后才定亲的。苗苗今年才十四,你急什么呀。”
谭zi卓没有答话,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那巴掌大的一盆珍珠萝。外面的月se很mei,他翻shen起来,抱着小花盆去外面晒月亮。
正在洗脚的顾修武大喊:“你疯了,大冷天的去外面gan1嘛?”
“没事,晒晒月亮,你先睡吧。”谭zi卓大步chu帐,找了一chu1没人的荒草地坐xia,轻轻抚着珍珠萝的叶片,暗自神伤。
两年没见她了,真的很想她,他不敢回去,怕见到她就不想回来了。当初在爹娘面前夸xia海kou说自己一定能jian持三年,是不想让家里人认为自己没chu息,不能吃苦。可是现在,他动摇了。
“苗苗,你会等我的是不是?”他轻柔地抚摸着珍珠萝的每一片叶zi,就像抚着她jiaonen的脸颊。可是他越想越觉得不踏实,万一是真的呢?也许她现在不喜huan那男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