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文渐渐说不去了,因为他看到了谭卓难以置信的目光,满脸的受伤和绝望。爹娘和他都知坛喜苗苗,可是爹娘不愿意让苗苗远嫁,也不愿意让她嫁京城的大宅门,这才早早地给她订了亲,想让坛断了那念想。
果然,第二日顾修武早晨练之后,就见谭卓背上包袱,骑在了大上。
“爹,我回来了。”两年没见爹娘了,他自然也很想念,激动地给父亲磕了个,喜笑颜开。
谭卓从门的时候就看见他了,不过还是要先拜见老爹的,此刻便转过来,用力了他肩膀:“阿文哥,怎么样,力气大吧?对了,我问你,最近你家有什么大事对吧,是关于苗苗的吧?”
谭卓飞奔着跑门的时候,谭士礼正在前厅与顾修文谈话,对于这个刚刚职翰林院的年轻人来说,长辈教导的官场经验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阿武叹了气,无奈的摇:“聪明一个人,怎么碰上女人的事就昏了呢,大冷天的,你把个小草拿到外面晒月亮,能不蔫吗?”
“儿。”李红樱拎着裙一路小跑的来到前厅,一门就觉气氛不对,一把拉住儿手腕,紧张的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顾修文也走上前来,拍拍谭卓的肩膀:“坛,你比以前英气了不少,阿武呢,他回家了吗?”
“儿!哎呦,坛回来了,快快,快去告诉夫人,天天念叨你呢。”谭士礼赶忙吩咐人去后宅报信。“好儿,长了,壮实了。”
虽然只是八月初的天气,可是这里是西北边,胡天八月即飞雪,天气忽冷忽的,尤其是晚上。
是爹娘帮她订的亲,但是这之后就不一样了,那男人成了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
谭卓转看向父亲,委屈的了泪:“爹,我走的时候,是怎么拜托您的,您是怎么答应的。连儿媳妇都看不住,我……”
谭卓日夜兼程,边的几个亲兵都累得快要吐了,他却还神抖擞。他恨不能生上一双翅膀,一飞到宁家庄去,可是思来想去还是先回了京城。他要问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一现在苗苗面前会不会吓着她?她肯定会问,为什么二哥没回来。
谭卓再也不敢顺着这条线往想了,呆愣愣的坐了一会儿,起回营帐。他决定好了,明天就去找将军请假回家,别人或许不到,但是辉肯定会帮他的。
顾修文面一怔,轻声问:“你是为了这件事才赶回来的?”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谭卓手上不由自主的用力。
顾修文抬起朗星一般的眸,看看谭家父,知这件事瞒不住,也没必要再瞒着了,便说:“最近,我爹娘给苗苗定亲了,是长伯伯家的儿,憨厚老实,从小一起长大,知知底……”
“今天珍珠萝蔫了,我有不详的预,我要回去一趟,你帮我照顾好它。”他也不回地打就跑了,留顾修武在原地瞪。
谭士礼无奈地摇摇:“顾家的苗苗定亲了,他就疯了。我怎么知他们家提前给她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