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们自行释放了你?”军官表严厉。
“奥古,你赢了。”
要是没有经历昨晚被俘虏却被丢在这里,伊戈尔打死都不会相信,可是现在他却信了,半信半疑:“我,我昨天午被五个人俘虏了,后来一个伤员死了,我,我晚上睡着了,醒来他们已经走了。”
伊戈尔有迷茫,接着他该嘛,他吃了女主人给的面包,又喝了麦酒,觉得全懒懒的,想回家,不想回队。
阳光照来,又是新的一天了!
“昨天是不是有我们的士兵经过这?!”那个军官用俄语大声问。
伊戈尔越来越清醒,他不知他们谈话中那个叫奥古斯汀的是何方人,竟然能撼动党卫军对他们那个元首的忠诚,但他有一可以肯定,死了这个应该算是好友的军医,恶军官的心相当恶劣,有可能军医伤的恶化全是因为刚才开枪打掩护造成,说不定他一屋就会给他一枪儿。
军官皱眉,这时,一个士兵跑来对军官大声:“长官,外围两百米战斗痕迹确认,是我方的士兵,看痕迹应该就是昨天没错!”
伊戈尔完全反应不过来,他和女主人一起呆呆的看着冲来的穿着黑制服的德国士兵,他们凶神恶煞的举枪对着他们,伊戈尔还穿着苏军军装,要不是一个军官喝止,说不定他早就成了一个筛。
他活了!
连恶一样的德国人都厌战了,恐怕他就算上战场,也打不了很久了,不如回家吧!
从威斯枪的动作看,他很有执行的兴趣。
军官鹰隼一样的睛盯向伊戈尔:“快说!昨天到底什么况,你说来,就放你一!”
整个房间都是沉默。
伊戈尔双哆嗦,他有种预,这一次不会再像昨晚那么好运了。
可转而他又低落了。
一种梦一样的觉,伊戈尔全都发虚,似乎飘飘,他走路都打晃的绕着农舍走了一圈,终于确定这不是一场梦。
这是那伤员最后一句话。
伊戈尔缩起,开始怀念母亲。
要是当初团长不反抗,列奥夫不反抗,他们是不是也不会死……可以来看一个德国军医的死亡,并且顺便喝味的土豆汤……
他心舒畅,像个地主大老爷一样捧着汤边喝边逗着女主人的小孩。
喜悦!
他竟然睡着了。
“你醒了!”是农舍的女主人,她笑得很开心,“你真好运,小伙,德国人走了。”
他看看窗外,雷诺卡车也没了。
醒来时,一张憨厚的大脸正和他面对面。
饱了他的血,多得溢来,在地板上化为一滩血。
不知过了多久,海因茨才低声:“那么,埋葬我们忠诚的军医吧,伊萨尔,你跟我来,威斯,看着人。”
嘭一声巨响,门忽然被踢开了。
“什么?”伊戈尔霍的起,左右看着,果然,连带剩的伤员,四个德国人都走了,一二净。
他把霍夫曼的军牌拉来,椭圆形,掰成两半,一半挂在尸上,一半收袋,然后和那个叫伊萨尔的士兵一起,把尸抬了去,又过了许久,伊萨尔来了,海因茨却还没有。
伊戈尔哆嗦着,不知是还是摇。
“是的。”伊戈尔,带着讨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