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太监送来的竹板和戒尺。颜贵妃见皇上无话,也便不敢说话,只得光着屁gu跪撅着,静等着教坊司的司乐们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颜贵妃只觉两膝隐隐发麻,赤luo的屁gu和密xue已不知被过往太监gong女窥视了多少遍,方有数名教坊司的绝se男zijin来,各自带着琵琶瑶琴长笛等wu。
那些司乐素日这种场面都是见惯了的,不过多是yu妃和底xia低位份的嫔妃男侍们,颜贵妃被当众玩nong倒是第一次,一个个不由得多看了颜贵妃的赤luo的屁gu几yan。
颜贵妃岂能不知这些司乐的心思,此时更加难堪,少不得忍了羞耻喝dao:“放肆,还不给皇上行礼。”
众司乐听了这声断喝,方才收了心,慌忙行礼dao:“拜见皇上、拜见贵妃大人。”
“起来吧。”皇上朗笑一声:“ai妃莫怪他们,要怪只能怪ai妃的屁gu生得如此白皙jiaonen,任谁都会忍不住多瞧两yan。”说毕,向着众司乐dao:“朕今日偶得了一个新玩法,你们奏乐,鼓便以ai妃的屁gu代替,和来试试。曲乐就选十面埋伏罢。司鼓,你过来。”
那司鼓的男zi忙过来,只见皇上将手中竹板戒尺递过,笑dao:“这么好的鼓,你可要好生敲着,别让朕听不chu乐趣来。”
颜贵妃撅在榻上,听着皇上如此说,竟是要假手他人玩nong自己,不禁羞辱难当,颤声dao:“皇上……”
一语未完,只听皇上dao:“ai妃,屁gu撅gao,朕可是满心期待啊。奏乐!”
皇上一声令xia,司乐们忙演奏起来,唯有那司鼓略有些紧张,向颜贵妃tun峰上轻打了一xia,可惜声音渺渺,早淹没在一片丝竹声nei。
“嗯?”皇上面se一沉,轻哼一声,那司鼓吓得一抖,再顾不得颜贵妃shen份,使chu平日里手法,板zi戒尺上xia翻飞,向颜贵妃的nentun上招呼过去。
“啊!!!”柔nen的屁gu突然吃痛,颜贵妃登时尖叫,颤声dao:“皇上,疼!疼!臣妾受不了了,啊……”
“住kou!”皇上断喝:“再打断朕赏乐,刑杖伺候!”
颜贵妃听见“刑杖”二字,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后半声尖叫都憋在hou咙里,只得死咬了牙gen,屁gu拼命扭动躲闪着雨dian般的戒尺板zi。偏那曲乐到了后段愈加激烈,鼓声急促不断,那司鼓此时已放开手脚,耍nong手段,真把他一对通红的tunban当成了鼓,打得噼噼啪啪之声不觉于耳。
颜贵妃直疼得汗shui涔涔而xia,虽竭力扭动躲闪,无奈双手双脚被绑,总闪不chu板zi的范围,一双nentun被又承幸榻托住,只能gao撅着任由那板zi蹂躏。
一时看去,只见那板落chu1,颜贵妃红zhong的屁gu便是一颤,似tun峰上被打了chu了个漩涡一般,一层层地颤抖着,一波未完,又一波已到,真是无尽的mei妙淫光。
不知熬了多久,这一曲方才作罢,那司鼓打得shen上都chu了汗。
只听皇上在旁大笑鼓掌dao:“果然是好曲!尤其是ai妃贡献这鼓声,真是清脆撩人,听得朕心神舒畅。”
颜贵妃此时总算chuan过气来,一句不敢抱怨,只得颤声dao:“谢……谢皇上夸奖。”
却见皇上又叫过那司鼓dao:“贵妃的屁gu如何啊?可pei得上你的手法?”
那司鼓素知皇上如此问,便是要最折辱人的回答,忙陪笑dao:“回皇上,贵妃大人的屁gu果是只应天上有的尤wu,打起来不禁声脆如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