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tang的颜贵妃如砧板上的鱼,扭动chou搐丑态百chu。每次滴完又要清理碎油,饶是万般小心,也难免ca到nenxue上的沟沟壑壑,一时大殿上惨叫不绝,颜贵妃直疼得两yan发花,看看方才日中,又不知皇上何时方能回来,好容易熬到一gen蜡烛滴完,大敞的后xue已是红zhong不堪。两个侍奉太监迟疑一xia,瞥了一yan刘公公,终究不敢停手,至后面冰窖也取了藏冰来,砸xia小指大的一块,扒开颜贵妃的屁gu,小心翼翼saijin甬dao,又取了扇zi,在那小xue旁边不住扇动。
颜贵妃初时还觉终于舒服了些,不多时便觉一gu冷意从后xue直冲而来,又痛又麻,竟如针扎一般,比之前火tang更是难熬,不由得又嘶声惨叫起来。
如此反复折腾了半日,皇上却仍是不见踪影,反倒是凌妃不知怎地得了消息,畅笑着在外求见。
颜贵妃此时嗓zi都已喊哑,听到宿敌凌妃来了,直觉颜面折尽,慌忙喝dao:“不见!”
话音未落,凌妃已施施然走了jin来,shen姿绝mei,仪态万方,shen后带着侍女太监二十余人,呼啦啦全立在殿上,将颜贵妃里外围住,笑dao:“参见贵妃大人!贵妃大人果然事wu繁忙,难怪不愿见臣妾。”
颜贵妃满面通红,怒dao:“凌妃,你颤闯本gong寝gong,该当……啊!!!”话未说完,早被一滴蜡油tang得断了音。
凌妃放声大笑,登时百媚顿生:“贵妃大人还是专心承恩,教训臣妾之事,还是日后再说吧。臣妾今日过来,就是要和贵妃大人学学侍奉皇上的经验呢!贵妃大人是后gong之主,不会藏私吧?”说毕,扫视着左右gong女太监dao:“你们都睁开yan睛看仔细了,本gong漏过的细节,你们可不要漏了,难得贵妃大人言传shen教!”
那二十几个太监gong女早被凌妃授意过了,此时听说,都忙忙地开koudao:“是!nu才(nu婢)等定然看得仔仔细细,不敢有半分遗漏。”
说毕,竟七嘴八she2指dian议论起来,一个说“果然不愧是贵妃大人,这屁gu撅得妖娆,这个姿势要学”,一个说“贵妃大人果然天生丽质,不但承恩之chu1好看得紧,连呼痛的声调都婉转悠扬,jiao啼带雨,非我辈所能及”,又有nu婢故意尖声dao:“你们不懂了吧,这原是贵妃大人的秘法,贵妃大人的nenxue就是因为常被蜡油tang着,才颜se红run鲜nen,越来越紧致呢!”
一时又有个小太监,似早有准备一般,施施然拿chu笔墨,当着颜贵妃的面描摹起他这后xue滴蜡的风光场面来。
颜贵妃自服侍皇上以来都未受过如此羞辱,此时当真是羞愤yu死,气满填xiong!咬牙发狂只yu发作赶人,偏皇上的贴shen太监刘准也笑眯眯起shen,立在那画画的太监shen旁观看,唬得颜贵妃只得将到了kou边的喝骂生吞回去,又唯恐凌妃此来是皇上授意,只得han愧忍辱地撅着屁gu苦捱着。
“果然贵妃大人劳shen劳心,这服侍皇上的方法,也真是特别得紧!”凌妃扬声说着,特地将“劳shen”二字咬得清晰,直气得颜贵妃面se愈加惨白。偏那后xue上疼得死去活来,又忍不住一声声惨叫,屁gu左右扭动收缩,被淫辱的丑态毕lou。
足足被凌妃带人立在一旁围观议论了大半日,那画画的太监方描完了,众人争相传看,自然又是一番嬉笑指dian,又被凌妃拿到面前,指着那画上硕大的密xuedao:“依臣妾看,这n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