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上就可以见到他,用不著可惜。”
了电梯门就是另一番景象,疯狂的音乐,闹哄哄的人群,时时刻刻都在爆发的尖叫声,谢锦台有一段时间没这种场合了,这种烈非常气氛让他有些怀念,但任何怀念都抵不过他要快见到杜淳的急切。
人群的尖叫声中,浑上都散发著气息的男人已经衣衫半敞,黑的褂只到腰上方,一截劲有力的腰在聚光灯一览无遗。
谢锦台整个人都一清醒了,他翻从床上起来,胡乱了两把脸:“怎麽不叫我。”
“让你多睡儿,既然醒了我们就上去吧。”
卿黎嘲笑地问。
“什麽的梦。”
谢锦台矛盾挣扎的神落在卿黎里,不免遭到对方耻笑。
“这个你就猜错了,不是,是温馨的梦,但究竟梦到了什麽我完全不记得了。”谢锦台惋惜地叹。
谢锦台一想,确实是这样,他吞了吞却又发现,上帝那麽多,他又不是唯一的,所以谢锦台的同时又很不。
大的大厅中央是舞台,杜淳走去的时候他的舞蹈老师兼舞伴正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一个人喝著酒。
杜淳笑了笑没有回答,却转移了话题:“老师,今晚我想早回去,後半场可以找个人替我吗?”
“都跟你说了不要叫老师,我明明比你年轻好不好!”被喊老师对方很不兴,但还是挥了挥手:“有事就去吧,有我在呢。”
“说是这样说……”谢锦台虽然一心跑来见杜淳,但真的要见到了,居然发现自己竟然有忐忑。
杜淳笑意诚恳:“老师你真是好人。”
谢锦台真的不知杜淳在舞台上可以帅得让人血──虽然他有想过,但想象的和现实总是有那麽一些不同。现实可以更棒。
很快他就看到了杜淳,要不是早就有心里准备,谢锦台差都不敢相信台上那个狂野的男人就是他家那个杜二缺。
电梯“叮”的一响,门开了,卿黎朝谢锦台招手:“走吧,今晚你是钱的上帝,想对他什麽都可以。”
“再叫老师我翻脸了啊。”对方吼。
然後就忘了卿黎的存在,伸手拂开一层又一层的人,往那被人群重重阻隔的舞台而去。
忐忑个屁啊,他朝自己骂,真他妈没息,不就是上个床,既然早就想要说清楚了这时候偏偏又像刺蝟一样畏缩算什麽。
“嗯。”杜淳在对方旁边坐,也倒了一杯酒给自己。
谢锦台了嘴唇,小声地念:“他是我的,你们都不准动。”
谢锦台一觉醒来,晃看到一个人坐在自己面前,对方正在玩自己的手机,见谢锦台睁开了睛,於是耸了耸肩:“已经九过了。”
“我刚才梦梦到杜淳了,真是奇怪。”
在节奏十足的音乐中摆动著自己的男人著一小礼帽,帽的阴影之,若隐若现的脸庞简直帅得一塌糊涂。
对方看他沈默不语的样,不禁笑问:“怎麽心事重重的,见个朋友而已。”
那人自然就是卿黎,卿黎和谢锦台在服务生的带领了电梯,谢锦台还有晕,他对著电梯镜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觉得自己仪容完,潇洒风,颇为自恋。
“确认了?是你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