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也没有的!”
萧杏花怔怔地站在那里,脑中回响着刚才夏银炭所说“这树是我主爷家中所种,其他地方,是再也没有的”。
这意思是说,夏家是种了这种树的,且只有夏家有?
那意思是说,她的父母,竟然就是住在夏家?她也曾经在夏家住过?
萧杏花自然不肯放过这个线索,忙对夏银炭哀求dao:“夏先生,能否请你通禀一声,我要见你们家主爷,要请教你家主爷一件事。”
“你见我家主爷?你就死心吧。”夏银炭不屑地dao:“他是自然不肯见你这等俗人的!”
“不行,我必须见到他,必须要问问――”
“烦请你ma上gunchu我家院zi,若是再敢踏jin一步,便是你一介妇人,我也能直接把你仍xia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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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夏银炭是油盐不jin的人wu,况且萧杏花早把他得罪过了的,此时再求他,真是比登天还难。
萧杏花左思右想,想chu许多法zi,甚至让侍卫在此gao呼求见夏大夫等,以引得夏大夫注意,谁知dao最后都是被夏银炭赶了chu来。
萧杏花无奈之xia,冥思苦想,最后想起佩珩曾经提起,说是这茅屋之后其实别有dong天,不光有个院落,且院落外还有dong天。
想必这夏大夫平日其实不住在茅屋里,而是住在里面的dongxue中?
若是她绕过那位夏银炭,直接设法去后山呢?
只要见到了夏大夫,她一定要问清楚,这有着刀zi一般树叶的树,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她就能nong明白自己的shen世了。
打定了这个主意,她便命两个儿zi带着人绕过后山,看看有没有路前往茅屋后。当娘的既然吩咐xia来,萧千尧等自然尽心去办,只是他带着人手饶了几圈,把山tou都快踏遍了,这才发现,夏大夫这茅屋建得实在是奇巧,恰运用了这云夏山的地势。可以说,茅屋之后便是小一片峡谷,别有dong天,可是要想jin那片峡谷,只有一个rukouchu1,便是夏家的那个院落。看来平日轻易不见夏大夫从这茅屋chu来,其实人家是在峡谷里活动,茅屋只是个幌zi罢了。
萧千尧先带着人把这云夏山地形图画xia来,又和弟弟分tou设法寻找ru谷之法。
萧杏花这几日不断地回想着那白袍上面的刺绣,分明就是自己记忆中的树。不免就想着,难dao说这夏大夫和自己的shen世有关?白袍上寻常都是绣些花鸟鱼草,锈两棵树上去并不常见,难dao说这种树对夏家而言有着特别的意思?
自己未曾被拐卖时,必然是曾经长在夏家的吧?
萧杏花这么胡乱想着,忽然又想起另外一桩事,那桩早就被她当个笑话忘记的事qing。
当年她jin了燕京城,跟随着萧战庭jingong为皇太后祝寿,曾经巧遇一位姓夏的,当时那人好奇地打探自己姓氏来历。当时自己心中颇为防备,便胡乱敷衍过去。
如今想起来,却是不免心惊。
那人好好地问自己姓氏zuo什么,该不会?
这么一想,心中越发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