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杏花一听大喜,当即由萧千尧带着,穿过那条小路,又攀爬上了山后,从后面山腰绕过,终于到了那片峡谷的边角。
她知,这世上的药罐有千百种,可是这一种,却是十分罕见的。
谁知接来两日,本不见佩珩或者夏大夫来,只见到那位夏银炭。
她和儿分行动,兀自拨开那成片的芦丛,小心往前走去,约莫走了一盏茶功夫,终于隐约看到了一院落。
,仿佛有一种答案已经埋在心底,呼之,可是却又不敢相信。
因她有心事,盼着能见到那位夏大夫,偏生萧千尧还没查到,便每每站在篱笆墙外,想着万一夏大夫来,好歹问清楚。或者佩珩来,自己让她去问也行。
“娘,理说,从这往南边一直走,就是那几间茅屋的后院了,照佩珩说的,往日那位夏大夫都是留在那后院的。”
萧千尧和萧千云兄弟二人,自是知母亲着急,可真是连夜晚都不歇着,费心探查这边地形,终于在花费了整整两日功夫后,找到一条小路,攀爬上去,绕过山,便能过去那峡谷。
其实萧杏花此时心如鼓,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说不的觉,总觉得那个自己百思不解的答案,就要呈现在自己前了。
待仔细看时,却见这里有整齐排放着许多工致的白玉罐,白玉罐上有着细巧的花纹,而在罐一旁还摆放着成排的银针,博山炉,铜杵臼,戥,铁药碾等。
以前并不知为何,如今却忽然明白了。
这味药,她并不知是什么,更不知是作何用途。
这个景在医家本应该是寻常可见的,只是萧杏花盯着那药罐,一时却是怔住了。
当心中一喜,紧跑几步来到那后院,果然见这里摆满了许多药罐并其他皿。
这些年,她本吃不得药,完全吃不得。
偏生这种罕见的药罐,她是见过的。
萧杏花看夏银炭的疑惑,也懒得搭理他,只是着自己儿想办法。
她以前还有心思嘲讽挖苦一番夏银炭,如今却是兴致全无,连看都不想看夏银炭一。他摆明了不会告诉自己什么的。
“好,你现在这里瞧瞧,看看这边有没有人,我过去南边找。”
可是当那苦涩的滋味在尖蔓延开来,她泪一落。
她在哪里见过?
在那些已经随着岁月逐渐湮没的记忆里,她曾经日复一日地从这样的药罐里取药来,逐个品尝,
“那是自然。”
萧杏花不再追问夏银炭,夏银炭反而有些纳闷,不免暗自揣摩,这妇人看着实在是个刁蛮的,如今怎么好好的变了,该不会打着什么鬼主意吧?
萧杏花呆了半响,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茫茫然不知自己该些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竟鬼使神差一般走近了那药罐,抬手掀开来一个,摸了里面的药材,意识地放到嘴里。
“娘,那你小心些,若是碰到了夏大夫,好生和人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