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往她脑袋敲了一记：“小东西，以后你还是别说话了，再过二十年我迟早被你气得爆血。”

顾襄也不推辞，把支票收钱包。

顾襄说：“不知。”

顾襄说：“你讲话太难听。”

“我忠言逆耳，你别信他的，他铁定是骗你。”

“知晚，还大半夜待在邻居家里？”焦像是随带一句。

“他说我们之前认识。”

“啊……”顾襄想起来了，“我明天来拿，可以吗？”

“没事，不用客气。”劲送她门，“要不要跟你打个招呼？如果回来的太晚，她可能会担心。”

夜里风有些凉，顾襄把发挽到耳后，想快谈完。“这么晚，你有什么事？”

“男人最会花言巧语，他为什么这么乐于助人？我不信当代还有活雷锋。”焦想撬开她的脑袋，“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跟他才认识几天，他就把你骗家里去了，次就把你骗房……”

劲微笑，目送她电梯。

焦问：“找你有事？

“还没有回来吗？”

顾襄看了支票，没有动。

时间太晚，营业的咖啡店不多，焦找到一家，一楼有个女歌手在弹唱民谣，他带着顾襄上到二楼。

焦开着白商务车，到得很快。顾襄已经喝完了小瓶装的苏打，把瓶扔垃圾箱，她上了车。

“对。”

顾襄躲了，理了理发，端正坐姿正：“我的事我自己清楚，你不用担心。”

“不知？”

顾襄没答。

“嗯，谢谢。”

顾襄不是第一次收广告费，她过去参加比赛，公司都会赞助，获奖后公司会给她一笔奖金，她贴在培训班的海报也收取了广告费。

“……”焦放饮料，“怎么回事？”

“那你分辨一，我是什么人，什么样。”

焦听见了话筒里的声音，挑着果说：“又是那个邻居？”

他拿支票，推到她面前：“给你送钱来了，上次的采访辛苦了，这是广告费，明天自己去银行兑了。”

。”

顾襄手指着杯，说：“我会分辨什么人，什么样，不用教。”

“唔……我刚想起来，你说要带照片回去，刚才你没拿。”劲说。

“行，我先替你理好。已经十二多了，你注意安全。”

二楼阳台有座位，能听到楼清幽的歌声，也不会被人打扰。焦叫了两杯饮料，又了一份果盘。

焦喝了一饮料，问她：“你跟你那邻居认识很久了？怎么这么晚还在别人家里？”

顾襄说：“你是好人，但擅长坑蒙拐骗。”

“我上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会吵醒她。”

顾襄把事简化成三言两语，焦听完，冷笑：“你信他早就认识你了？”

焦刚反应过来，替她报数字：“是三万。”

“他骗我有什么好？”

他看着顾襄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睛，咽了后半句话，调整笑容，逗她：“平常聪明，这回倒犯起傻了。你涉世未深，别接近陌生人。你忙了这么久都没展，不如跟我回去，就去培训班工作。”

“没有。”

“他把你当傻耍呢，故事都不编一个，空手套白狼啊！”

手机突然来电，她看了来电显示，奇怪地接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