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李诵压抑地喝。
他原本就不赞同李淳带兵征河朔。李淳想立功,掌兵权,得人心,可是李谟又岂会睁睁地看着他得逞?此事最后必要闹得人仰翻才会罢休。
刘莺:“你,你竟然伪造账册?吴记柜坊的事,我从未手!”
这时,门外的宦官忽然喊起来:“广陵王,您不能去!”
“李淳,你退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李诵想叫人把李淳拉去,但在贞元帝的面前,又不敢逾矩。
贞元帝让人把刘莺和老汉带去,也不说如何置,自己在宝座上来回踱步。
贞元帝已经变了脸,李谟则像在看好戏一样,饶有兴味。
李淳一跪在地上,大声说:“圣人恕罪。我原本在殿外候旨,听到有人诬陷李相,这才忍不住来。孙儿有几句话不得不说。”
贞元帝将账册匆匆翻了几,看得无名怒火起。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李绛,他也懒得这账册到底是真是假,只一把扔到李绛的脚边,大声喝:“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说?!你教无方,其不正,安敢忝居相位?”
“李相明,自然懂得把自己撇清。可这是我从您书房的暗格里,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证据。”刘莺淡淡地笑,“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也有今日。”
“臣冤枉!”李绛大喊,整个人伏在地面上。此刻,他竟然有些庆幸没有投靠舒王那边。如今这些,只是加之罪,他最多是被削官。而他若真的为了李昶变成舒王的人,最终只会落得跟武宁侯一个场。
站在后面的李晔漠然地看着气定神闲的舒王。他们从殿开始,就完全被李谟牵着鼻走,毫无反击之力。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地压来,又是天心中最的往事,无论真假,天都会降罪于父亲。现在,父亲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被天接受。
“都给我让开!”一声力斥刚落,李淳便冲了甘殿里,前后有几个宦官试图阻拦他。李诵惊得站了起来,李淳这可是无诏回京,他疯了不成!
他若什么都不,今天必定是一场败局。可他若开,以舒王的明,很可能看蛛丝迹。但,顾不了这许多。他刚要开,却被以抵地的李绛看了一。那目光是要他沉默的意思。
贞元帝看在李淳刚立大功的份上,暂时不与他计较,冷声:“你只听了几句,就知是诬陷?你的意思是,朕昏聩无能,是非不分?”
贞元帝板着脸,让宦官都退去,俯视着李淳:“谁让你来的?你的中,可还有朕?”
第98章第九十七章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服从皇权,行事谨小慎微,只为在夹中挣扎求存。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愚蠢。他很清楚,今日的事,是李谟一手策划,目的除了扳倒李绛,恐怕还有打击东这一层意思。
李淳却固执地不肯退,抬对贞元帝说:“圣人,国库被揭发一事,皆因前线粮被中断引起,此事发生到现在已经多日,为何武宁侯事以后,李相不将相关的证据摧毁,反而要留着授人以柄?而且被关押的武宁侯供中可有提及李相参与一事?不如您传他上殿,亲
“圣人恕罪,广陵王非要闯殿,小的们拦不住。”宦官齐齐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