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诵以前对李淳总是三五句不离训斥,李淳自己也到憋屈。可今日似终于察觉到父亲的用心良苦,心澎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那日我跟您一同去看他时,料想他没有说真话。您不知,此人原本就是我费劲周折才请都城里的,他的脾气,我很清楚。于是我自作主张,帮姑父拷问了一番。这才知,他上次并没有说真话。”
那女是韦贵妃的心腹,悄声对李谟说:“贵妃娘娘吩咐,舒王请随婢来。”
“贵妃此刻事,未免太过刚好……但也只是我的猜测,我去蓬莱殿看看,你告诉李相他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们回来。”李诵吩咐完,就走台阶离去了。
“什么?”李谟一惊,从那两个人手中,将孙从舟猛提了起来,“你不是说,孙淼将那孩淹死了?”
“您还是先见见这个人再说吧。”崔时照侧,两名人把奄奄一息的孙从舟架上来。
孙从舟虚弱一笑:“那自然是骗您的。父亲千辛万苦将孩抱走,为何要杀了他?父亲将他抱到了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地方――火袄教的总教,交给了他的师妹火袄教圣女。圣女帮着父亲炸死逃脱,并在一年后告诉父亲,已把孩安全地送到了一人家收养,可除了她,谁都不知那个孩的落。”
“不过今日的事,未必已成定局。”李诵忽然说。
孙从舟艰难地咽了,说:“后来延光长公主和火袄教相继
女退去,并关上门。
李谟没有表态,等着他继续说去。
韦贵妃住的蓬莱殿,就在太池的边上,风光冠绝六,历来除了皇后,便是分量最重的妃才能居住,以彰显尊贵。贞元帝等人赶到蓬莱殿,女却把李谟单独拦在外面。李谟:“你这是何意?”
李谟将他提得更:“所以孩在何?”
“到底是何事?”李谟不悦地问。他这才知,原来韦贵妃为了支开天,故意装病。刚才明明再差一步,就可以彻底垮李绛,他心里到底是不快的。
“你带他作何?”李谟皱眉,“上次他不是已经全都招了?”
李诵背在后的手紧握成拳,闭沉默许久,睁开时眶微红:“你以为我不知这些?可我当年所争,换来的结果就是搭上十几条人命,数百人遭到贬谪,许多家族一夕之间败落。你可知在皇家,便不仅仅是你个人的生死?我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你上。这些年你所为,我表面呵斥,只不想你太过得意妄为,却也没有真正去阻止。若你如此沉不住气,招来杀之祸,我这些年的隐忍和退让,又有什么意义?”
“父亲此话何解?”李淳不解地问。
李谟狐疑地跟她到偏殿里,看到崔时照也在,惊讶地问:“你怎么会在此?”
崔时照上前行礼:“姑父,我发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来告诉您。可是甘殿周围守备森严,我靠近不得,只能来请韦贵妃帮忙。贵妃娘娘得知后,决定还是由您亲自定夺。”
崔时照接着说:“两年前,隐居避世的孙淼在临终前告诉了孙从舟一个天大的大秘密,而后便撒手人寰。据他所说,李晔,就是当年被孙淼从延光公主府抱走的孩。”
亲和东再不作为,以后还有朝臣肯站在我们这边吗?”